不得不說,胡靜怡對銷售方面確實有一套,一刻鐘的工夫,就清晰地把孩子從出生到上小學的課程全安排好了。
“你們現在是在融資么?股權是怎么劃分的?一千萬可以占百分之多少?”
王皓民管財務方面,他答道:“百分之十左右。”
“你們還差多少?”
“兩千萬。”
徐煜泰掐算著,“算是最大的股東么?”
“除了我們倆,還有另外四個原始合伙人,融資后的持股比例應該都超不過這個數。”
徐煜泰轉而問陳晨道:“你說呢?”
“啊?說什么?”
陳晨悠哉地吸著橙汁。
徐煜泰堆笑地對著對面兩位說:“你們是同學,投資的事你們跟徐太太商量就好,家里的錢都歸她管,徐太太說投就投,我沒意見。”
胡靜怡:“徐太太?”
“是啊!徐太太不是經常跟你們說起我么?難道沒說過我是她老公么?”
徐煜泰搭了手在陳晨背后的矮沙發背上,含了陳晨手里的橙汁吸管,吸了一口。
陳晨滿不在乎,攤手道:“我說了沒什么不一樣的吧!是兩只眼睛一張嘴吧!”
胡靜怡:“……”
……
趴體結束了,陳晨也開了車來,兩人要各自開車回家。
陳晨剛打著車,副駕門被拉開了,徐煜泰鉆進來。
陳晨斜眼看看他,鄙夷問道:“你喝酒了?”
徐煜泰把安全帶一扣,“沒喝酒就不讓我搭車了么?生氣啦?”
“我沒生氣,生氣對孩子不好。”
陳晨云淡風輕說著話,把車開出了車位。
她明明就是生氣了。
而且他也知道是因為誰。
徐煜泰就安靜地靠在座椅頭枕上,側著頭,充滿愛意盯著陳晨看。
他最喜歡看陳晨為他吃醋耍小性子的小模樣。
等紅燈的工夫,陳晨才轉過臉來,看著他不耐煩道:“你老看我干嘛?我臉上有臟東西啊?”
“有。”
徐煜泰湊過去。
吧唧~
“走開,我不想理你。”
陳晨一踩油門打了右轉方向,把徐煜泰晃到一邊去。
以前給領導開車啥時候敢開得這么不穩,現在不一樣了,氣都有氣死了,還管他那個。
徐煜泰很想笑,強忍著憋回去,只是“哦”了一聲,一路上便再沒說話了。
……
“老婆,滴藥。”
陳晨背對浴室躺著,頭也沒回,身體往被子里鉆了鉆,把被子拉到脖子。
“你自己弄,我要睡覺了,你喝酒了去書房睡。”
陳晨的腦袋蹭了蹭枕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沒了動靜。
“啊~這是什么,我的眼睛。”
小藥瓶滾到浴室門口。
陳晨什么都來不及想,下床跑進浴室。
徐煜泰正捂著眼睛。
“怎么啦?快,先沖水。”
“上當了吧!”男人一轉身圈住她。
“好煩啊!你嚇死我了。”
“老婆,你別不理我,我錯了好不好?”
陳晨也耐下性子來問道:“錯哪兒啦?”
男人聲音沉醉低啞而溫柔:“我跟她吃飯不是故意瞞著你,正因為沒什么,就只是工作的事,才沒有必要此地無銀三百兩。就像你說的,我們都認識這么久了,要真有什么,還有你什么事兒啊?”
“討厭,你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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