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澈道:“不錯(cuò)。就是極北之地的寒蠶修煉出來的內(nèi)丹,因?yàn)槟欠N寒蠶的魂魄就在內(nèi)丹里,因此也叫魄珠。”
沈汀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寒蠶魄珠雪白晶瑩,散發(fā)著絲絲涼氣,叫人神清氣爽,的確是好東西。
她伸手拿了一個(gè)香囊起來,里面一股幽幽的草木香氣傳來。
沈汀蘭臉色一變,鼻子頓時(shí)發(fā)癢,她一把將那香囊扔回盒子里。
然后
“阿嚏!”
“汀蘭!”
阿行澈臉色大變,“汀蘭你怎么了?”
“我、我沒……阿、阿嚏”
沈汀蘭又打了一個(gè)噴嚏。
“這香囊里的是忘憂草的灰,我對(duì)這個(gè)過敏。”沈汀蘭捂著紅通通的鼻子,眼睛也紅了,都是過敏所致。
韓明姿早就嚇傻眼了。
別人離的遠(yuǎn),聽不清他們說了什么,只是看見沈汀蘭碰了那香囊后就很難受的樣子。
“阿嚏!”沈汀蘭又打了一個(gè)噴嚏,身上隱隱開始發(fā)癢。
君行澈sharen般的眼神盯了韓明姿一眼,起身道:“父皇,汀蘭不舒服,兒臣帶她下去看看太醫(yī)。”
沈汀蘭確實(shí)難受,她身上都開始癢了。
慧英帝自然不會(huì)阻攔,君行澈抱起沈汀蘭大步離開。
石妃詢問地望了寧顏青仙一眼,里面的東西這么快發(fā)作嗎?
寧顏青仙也有些疑惑,不甚明白,但卻不疑有他,她給石妃那是可以令人修為盡廢斷靈散,觸之便無解。
只要石妃將東西放在里面,讓沈汀蘭摸過,必定無解。
見寧顏青仙如此鎮(zhèn)定,石妃心中便安定了。
四皇子眉頭緊蹙,他明明將里面的斷靈散換成了忘憂草灰,怎么魏國(guó)候還是出事了?
他心頭萬分不安,焦慮地目送太子抱著沈汀蘭離開。
回過頭來,他眼神冰冷地看向那韓明姿,對(duì)首座上道:“父皇,這女子送的禮有問題,兒臣要把她抓起來審問。”
慧英帝自然沒意見。
四皇子叫侍衛(wèi)來抓人,韓明姿嚇傻眼,驚惶之下就朝著石妃那邊喊道:“石妃娘娘,救命啊,那東西是……”
“堵上嘴,大殿之上,豈容她大喊大叫?”四皇子不由人分說,便命人將韓明姿的嘴給堵上了,不管她如何掙扎,帶著韓明姿下去了。
四皇子出去后,只是叫人將韓明姿抓去了景豐殿關(guān)起來,而他自己還是不放心,追著君行澈和沈汀蘭去了。
君行澈帶著沈汀蘭,本來是想去往東宮,但東宮離此處有些遠(yuǎn),他便挑了就近的華榮殿而去了。
華榮殿一直閑置,但是有宮人打掃,干凈整潔,君行澈叫人去喊了太醫(yī)。
沈汀蘭倒也不至于十分難受,就是難受的不行。
身上癢就算了,臉上也開始癢了。
君行澈眼神焦著,沈汀蘭自己看不見,君行澈卻是看得見的。
此刻,沈汀蘭的臉長(zhǎng)滿了小紅疹子。
看著有些嚇人,可見她這會(huì)兒有多難受。
沈汀蘭眼睛瞪的溜圓,“行澈,我是不是變的很丑了?”
君行澈道:“汀蘭不丑,汀蘭最可愛。”
“騙人。”
她自己知道的,六歲那年,她不小心沾上了忘憂草灰,滿身滿臉都長(zhǎng)滿了紅疹子,被扔進(jìn)毒池里泡了三天才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