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語寒的一瞬間,秦商越便明白了什么,之前的疑惑重重和費(fèi)解,都在一瞬間解開。
薄尚恩送走了秦語寒,輕輕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轉(zhuǎn)眼露出幾分厲色。
“你怎么大白天的就跑到BO集團(tuán)來找我,是瘋了嗎?”薄尚恩一臉嚴(yán)厲,徑直朝秦商越走了過去。
秦商越一聲冷笑,默默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倒是露出幾分淡然的神色。
“我現(xiàn)在知道,你為什么要買我的星雜志了,為什么賠本的生意也肯做,原來是為了秦語寒。”秦商越定定的看著薄尚恩,而薄尚恩的臉色也不由的變得有些難看。
“這些事不關(guān)你的事,你用不著知道,你只需要明白,你收了我的錢,答應(yīng)為我做事,已經(jīng)不可更改的事實(shí),我們是站在一條船上的,而且我給你開出的條件,對你而言,沒有任何損失的。”
秦商越看著薄尚恩,徹底相信了自己是一個(gè)棋子的事實(shí)。
可怕的是,他一直以為在為自己爭取的利益最大化,在薄尚恩這,不過是他的千萬分之一的小利益。
“野心勃勃,我大概猜到了你的用意,不過我不明白,既然你已經(jīng)對秦語寒下手,為什么還要讓林沛南拆散薄以琛和陸詩意。”
秦商越的問題,讓薄尚恩有些吃驚,冷笑了一聲,朝其湊近了些:“拆散薄以琛只是第一步,我要的是讓林沛南取得陸詩意的信任,還有,你不會真的以為薄以琛就這么放下陸詩意了吧。”
“什么意思。”
薄尚恩聞聲,露出幾分輕蔑的目光,起身到:“我告訴你,陸詩意在薄以琛的心里,是個(gè)舉足輕重的人物,他現(xiàn)在的分手,不過是因?yàn)榻橐饽愕某霈F(xiàn),介意陸詩意沒有和你,和林沛南保持距離,說白了,小情侶腦鬧別扭而已。”
“可是我就是要在這段分開的日子里,讓林沛南趁虛而入,得到陸詩意的信任,陸詩意可是個(gè)寶貝,不僅能鉗制薄以琛,將來,還會是陸氏企業(yè)真正的管理人,我總要留一個(gè)我自己的人在她身邊。”
薄尚恩背對著秦商越,臉上帶著幾分得意和怯意,若有所思的喃喃著,甚至差點(diǎn)忘了自己是在跟秦商越說這些。
而秦商越看著薄尚恩的背影,滿目錯愕的呆滯在原地。
也是到此刻,他才明白,薄尚恩的野心,薄尚恩的謀算。
利用白秀媛做擋箭牌,利用自己拆散薄以琛和陸詩意,讓林沛南趁虛而入,讓白秀媛背鍋。
到最后,他落得一身干凈,既可以打壓薄以琛,又可以在陸詩意身邊安插自己的一個(gè)心腹。
更是在大家自顧不暇的時(shí)候,拿下了秦語寒這個(gè)秦家的掌上明珠,幫他鞏固了自己的勢力和地位。
他以為是薄尚恩和白秀媛的合作,可到頭來,他只是在利用所有人,把所有人當(dāng)做了棋子。
白秀媛,自己,林沛南,秦語寒,不過都是為了他謀算利益,權(quán)勢,地位的棋子。
看著薄尚恩秦商越不由的打了個(gè)冷戰(zhàn),不由的汗毛直立,這超乎了他自己的想象。
他以為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卻原來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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