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鐘離擎已是滿臉淚水,他后悔了,為什么沒有早點看清自己的心,伸手撿起地上的‘心相印’接著聽到一個他難以接受的消息。
“我本不是凰梧大陸的人,抱歉愛上你給你帶來了困擾,希望你能原諒。”
“還有小心樊鳳,不會輕易放過你們鐘離家,不得已的時候可以把五行門搬出來。最后我只想告訴你,阿擎愛上你我不后悔,但若有來生我不會再去觸碰感情,永別了,擎!!”
隨著聲音的消失,心相印上纏著的白霧也緩緩散去,一切都恢復(fù)如初。
鐘離擎傻呆呆的坐在地上,心似是被狠狠的撕裂,疼的他難以呼吸,一口心頭血被他強行的壓了下去。
耳邊一直回蕩著萬俟敏行的最后那句話,毫無焦距的目光盯盯的看向遠方,若不是握著心相印的手還在微顫,還以為他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良久,鐘離擎干裂的雙唇輕輕囁嚅,“爹、娘、萬俟敏行,對不起!”鐘離擎終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緊了緊握著的心相印,隨后閉上了雙眸。
千幻國,天凰九年,冬末春初,西河村。
春天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農(nóng)人們拿著農(nóng)具結(jié)伴走在村間小路上,相互說著即將要播種的農(nóng)作物。
當(dāng)她們走到村頭的時候,目光總會不由自主的看向山腳下的茅草屋,目光中滿是憐憫。
“走吧,別看了,那丫頭、、哎···我到了。”女人指了指不遠處的田地,嘆口氣說道。
“嗯,嬸子你先忙,我也該去忙了。”話落便快步的離開,余光又往茅草屋的方向瞥了下。
其她的幾人對視一眼也都腳步匆匆的離開,她們有那傷春悲秋的時間,還不如下地多干點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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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腳下,茅草屋內(nèi),床上的萬俟敏行緩緩的睜開雙眸,看到眼前熟悉的一切萬俟敏行差點奔潰。
“老天啊,為什么,為什么讓我回到這里,啊-啊-啊-啊---”萬俟敏行放聲大吼,反正附近除了她家就沒有別人家了。
發(fā)泄過后,她‘咚’的一下倒在床上,看著修了又修的茅草屋頂,細細的回思她死后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重生到她穿越來的時候。
她,萬俟敏行是從二十五世紀(jì)一個科技發(fā)達的國度而來,人稱‘怪醫(yī)’的她竟然被一場病毒性感冒給坑了。
穿來后她根據(jù)原身的記憶了解到,這是一個女尊男卑的國度,原身今年十八歲,三歲時母父莫名的就不見了,只留下一個中年女子照顧她。
女子與她相伴七年,起先教她識字時候有過短暫的交流,待她能夠自己讀書的時候,就不斷的丟給她一些書籍讓她自己學(xué)習(xí)。
她自己則是除了吃飯的時候會出現(xiàn)給她送飯,其余的時候根本看不到他人,每當(dāng)該灑掃洗衣的時候,就會有村里的男人來幫忙。
直到十歲那年唯一的依靠也沒有了,只剩下她自己住在母父留給她的磚瓦小院,想到以后的生計問題她有些不知所措,這些年她學(xué)習(xí)了不少知識,但是基本的人情事務(wù)她不并太懂。
起先原身還試著做飯、洗衣,只是她做出的飯狀態(tài)百出,洗出的衣服一扯就一個洞,嘗試多次后她終于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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