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還說要亡命天涯嗎,玩什么玩?”我扭頭呵斥她。“你們不要嫌我當電燈泡嗎!800年才來一次。”桑旗把車停在路邊,看著我們笑了,他的牙齒特別白,白得令人心馳神往。“這里我很熟,我做你們的導游,管飯就成。”“好好好!”谷雨直點頭。“好什么好,你還穿著睡衣,你從從上到下能摸出一分錢出來?”我也只穿著睡衣,早知道他來找我我就打扮的漂亮一點,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被動。“不要緊,我有,你們欠著就行了。”桑旗把我們帶到一個別墅,他告訴我們這里是他朋友的房子。他說他在米國也有房子,只不過不想讓桑時西太快的找到,所以就沒有去住他的房子。住哪里我都無所謂,問題是他把我從桑時西那里弄走了之后該怎么辦。晚上分配房間的時候,谷雨倒是很自覺,自己住客房把主臥讓給我和桑旗,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問他,所以我就在谷雨不懷好意的眼神中和桑旗一同走進了房間。“明天會有人給你們送衣服過來。”他走進房間脫外套,我倒是不關心我的衣服的問題,反正他總不能讓我和谷雨光著。“嗯。”我哼著:“我想桑時西現在應該知道了你把我弄走的事情。”“那又怎樣?你怕了?”“我有什么好怕的。”“那就是了。”他當著我的面脫下襯衫,他背對著我,背后有傷痕。我立刻走過去在他的背上摸了摸,應該不是剛才留下來的,看這個傷口有幾天了。“怎么弄的?”“我和桑時西打了一架。“他回答得輕飄飄。“我比較關心誰贏了。”桑旗笑的我心里亂七八糟的:“當然是我了。”“那你有沒有把桑時西打很慘?”“你是希望我打得慘還是不希望?”他靠近我光著上半身,男性荷爾蒙爆棚。我心跳得像是心里頭有一面大鑼在敲:“你猜…”他忽然抱住我,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被他擁在他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里,我頓時就語塞瞬間就失去了語言的能力。他的氣息吹拂在我的耳邊,近的讓我不敢置信。我晚上臨睡前還在心里來回地碾壓桑旗這個名字,但是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后我卻跟他在這里赤膊相見了。哦,也不算赤膊,我還穿著衣服呢不是嗎?我被他抱得很緊,他的呼吸也越來越熱,我怕我的身材曼妙而他又一時把持不住,正想掙脫開卻聽到他低緩的嘆息聲:“夏至,我好想你…”我的心碎成了一捧渣渣,有一種特別想哭的感覺。情話這種東西我不是沒聽過,那時候何聰經常會跟我說親愛的心肝寶貝肉之類的,都掛在嘴邊當歌唱,我聽了也就那么回事。但是桑旗跟我說的這句話不同,讓我覺得我吃了這么多苦,顛沛流離從國內輾轉到這里被bangjia怎樣都好,只聽到他這句話什么都值了。“夏至…”他又喊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地應著:“嗯。”“我已經跟何仙姑提出了離婚。”我立刻從他的懷抱里直起身來:“她同意了沒有?”“我要做的事情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這句話好霸氣,但是我怎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