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站起來的時候,眼角余光突然瞥見了藍若夕脖頸處的印痕。
只是,她的襯衣領(lǐng)口比較高,所以胡秀珠看得不甚清楚。
她不由停下腳步,然后伸手去拉藍若夕的衣領(lǐng),藍若夕一躲,胡秀珠的手落了個空,她氣憤地道:“我們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現(xiàn)在倒是學會了反抗了!”
趁著藍若夕不動的時候,胡秀珠一把拉下她的衣領(lǐng),頓時,吻痕便露了出來。
“這、這是哪個野男人的?!”胡秀珠驚詫地道。
“我……”藍若夕咬了咬唇:“我朋友。”
胡秀珠看向藍若夕,只覺得這養(yǎng)女最近兩次見到,似乎都好看了些。她不由眼睛一亮:“你找的這個男人,是做什么的?經(jīng)濟條件怎么樣?”
藍若夕只覺得心頭一陣發(fā)涼。
當初,她嫁給受了重傷的時佩林,家人只看到了時家的聘禮,根本不會說一句,她嫁過去會不會守一輩子的活寡。
現(xiàn)在,她剛離婚,脖子上的吻痕被發(fā)現(xiàn),他們不問那個男人對她好不好,是不是騙她的,卻只關(guān)心,那個男人有沒有錢……
藍若夕一時間根本不愿意說實話,而且,她的確也不知道時應澄真實的情況。
所以她道:“他的條件一般,但是對我挺好的。”
“對你好有什么用,一個窮酸小子!”胡秀珠當場就罵了起來:“藍若夕,你怎么這么不知長進?活了25年都活到狗身上了?這個世界上沒錢怎么過!愛情能當飯吃?能解決藍天集團的危機?!馬上分了!那種沒錢的男人,走在街上都是影響市容!”
藍若夕只覺得渾身汗毛都因為心底的涼意,豎了起來。
她還沒說話,藍海華卻先開了口:“說到這個,我倒是突然有了個主意。”
“什么?”胡秀珠連忙看向自家男人。
“記得那個余老板吧?”藍海華道:“聽說他老婆.乳.腺癌剛死,現(xiàn)在身邊正好缺人。”
胡秀珠瞬間明白過來,毫不掩飾的貪婪目光落在藍若夕身上:“若夕這孩子年紀也不算大,長得也還湊合,主要是之前和佩林結(jié)婚也沒幾個人知道,我們送她過去,說不定余老板真能看上!”
“媽,你怎么能……”藍若夕心頭一陣發(fā)酸:“那個余老板今年都五十出頭了吧,他年紀都和你們差不多了,我……”
“懂什么?!”胡秀珠道:“余氏集團資產(chǎn)多少你不是不知道!他就一個兒子,他死了,財產(chǎn)雖然大部分給兒子,但是,你總算能撈著不少的!而且,現(xiàn)在藍天集團急需資金,如果你把他哄好了,早點結(jié)婚,看在余氏集團的份上,藍天集團還怕拿不到項目嗎?!”
藍若夕算是徹底心涼了:“爸媽,我不會嫁給他的。”
“這件事由不得你!”藍海華說著,翻了一下手機,道:“下個月初,金老先生70大壽,金家看在你奶奶的面子上,也給我們發(fā)了請?zhí)綍r候余老板肯定也會去,你就在那時候給我好好表現(xiàn)。”
藍若夕知道自己再申辯,兩人也不會改變主意,說不定還會產(chǎn)生什么預料不到的極端結(jié)果,所以,也就不再說什么,而是起身道:“我去看看奶奶。”,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