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時佩林找她有什么用,不過,看在他病了的可憐份上,藍若夕還是滑了接聽。
時佩林在電話里道:“若夕,你在哪里,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么事?”藍若夕冷清地道。
時佩林聽出來藍若夕語氣里的不愿意,但還是心平氣和道:“因為比較復雜,所以,我們還是見面談比較好。”
“好吧。”藍若夕心里懷疑,難道時佩林病的厲害了,連她的骨髓都不放過?
不過,她不會給他暗算她的機會,所以,即使見面都要找個可靠的地方
于是,她開口道:“那就去寧城大學門口的咖啡廳吧!”那里,正好對著大學的保安亭,而且,門口進進出出人多,咖啡廳又是落地窗,十分透明。
時佩林不明白她為什么選那個頗遠的地方,只當藍若夕現在是住在那附近。于是答應道:“好,那我現在就從時代集團過去,大約半小時。”
“嗯,好。”藍若夕掛了電話。
40分鐘后,藍若夕到了咖啡廳附近,老遠,就看到時佩林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她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時佩林看到她,眼睛亮了幾分,然后起身幫她將座椅拉開。
似乎,這樣的殷勤,只是在他們剛認識幾天的時候出現過。藍若夕沒有多想,坐了下來。
時佩林道:“若夕,想喝點什么?我去買。”
藍若夕心頭的弦猛地繃緊,她起身:“我自己去看看。”
話說,如果他對她下藥,這豈不是個好機會?
藍若夕自嘲,什么時候,她也變得這么警惕了?是因為被害得次數多了,所以自動免疫了嗎?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她走到吧臺,點了一杯摩卡,等著咖啡好了,再自己親手端過來。
坐回了座位,她開口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時佩林看著藍若夕眸底的冷清,他原本組織好的語言竟然一時語塞,喉嚨發緊,發不出聲音。
他從沒想過,他有一天竟然會以這樣的身份來求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拉下面子。
于是,時佩林迂回道:“若夕,你先喝咖啡,或者少喝一點,我找到了一家不錯的西餐廳,晚上一起吃飯吧!”
藍若夕蹙眉:“時先生,我現在在緯度上班,比較忙,恐怕功夫浪費時間。所以,你有什么盡快說,如果沒有,我就要回去了。你耽誤的時間,我晚上還得熬夜。”
時佩林只覺得好像有耳光落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是,他卻從藍若夕最后一句話里,找到了突破口。
于是,他開口道:“若夕,你在緯度太累了,不如來我們時代集團,你放心,我是大股東,所以,你不用太累,想休假隨時都可以。”
藍若夕聽了他的話,不由勾唇:“怎么,因為昨天的事,你助理的位置沒了,就給我拋橄欖枝了?時佩林,我覺得你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怎么會有吃回頭草的時候?”
“若夕,你不是回頭草。”時佩林咬咬牙,索性采取攻心戰術:“我們之間其實是有感情的不是么?畢竟兩年了,若夕,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忘了你。”,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