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她就從日期搜索里,查到了當天藍若夕的錄像。
她將影像定格,進而放大。
當看清藍若夕面孔的時候,她的瞳孔不由猛然縮緊!
她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鏡子,鏡子里,映著一張和藍若夕八分相似度的臉。
只是,或許因為長期在honor高位,所以,她的眉宇間多了幾分英氣和冷厲,再加上已經不年輕了,即使這么多年一直進行著高端保養,和屏幕里那個骨子里透著年輕的面孔,始終是不同的。
她將藍若夕的照片截取下來,輸入網絡資源庫,進行比對。
很快,關于藍若夕的一系列資料便赫然呈現在了面前。
藍若夕,女,25歲,華夏國寧城人,生父生母不詳,出生在寧城韶關莊孤兒院,11歲時,被藍天集團前董事長藍秀珍收養,由原來的‘若若’改名為藍若夕。
據一周前網絡上的消息,藍若夕目前疑似和華夏國時代集團董事長時應澄有曖.昧關系,是否已婚還需要聯絡華夏國當地,進行核查。
于是,她又將時應澄的資料調了出來,于是,便看到了一份相當勵志的簡歷。
她看了一下照片,時應澄赫然就是前些天和藍若夕一起來honor的那個男人,而另一個男人,是時應澄的親侄子,時代集團前董事長的兒子。
她放下資料,打了一個內部電話。
很快,三樓那邊就給了回復:“報告大小姐,當初他們三人過來是為了求藥。而這種藥honor的確有,只是按照規定,只能提供給我們嫡系成員使用,所以回絕了他們。”
她開口道:“你現在給當初的人打電話,把我現在的原話告訴他們,讓他們三人重新過來一次,討論藥的事。”
“好的,大小姐!我這就去辦!”三樓的負責人恭敬道。
她思索片刻:“不用讓他們馬上過來,我這兩天還有事,約下周吧。記住,不要透露我的身份,也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別人。”
“是!”負責人答應道。
掛了電話,女人站起身來,走向了后面的一個保險柜,旋轉密碼之后,拿出了一個檔案袋。
檔案袋很新,里面的東西,卻是有了些許年月。
女人將第一份文檔取了出來,上面赫然是25年前,黎山孤兒院接受孤兒的名冊和記錄。
她仔細看了上面的每一條,接著,又看了后面的相關報道。
只見上面寫著,因一場大火,育兒室的三名不到一歲的嬰兒全部窒息,包括兩男一女,所以,孤兒院中,年齡最小的孩子,是兩歲零三個月。
她看向文件的時候,手指不由有些輕微的顫抖。
雖然過去了多年,可是,每次看到,她的眼底依舊有模糊的水光涌現。
接著,她又看向了下一份文件。
文件上寫著,韶光莊孤兒院歷年來接收嬰幼兒紀錄。
她仔細翻閱了檔案,果然,從里面找到了藍若夕的名字。
上面赫然寫著,藍若夕從1歲時候,進入韶光莊孤兒院,自11歲離開,中途從未和別的人有過接觸。
她來回對比了兩份文件,秀氣的眉微微蹙起。,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