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喬悠悠自己把一碗燕窩吃完了,硬是沒讓誰喂。
晚上,因為傅席歌屬于‘多出來的’,所以,他便自覺地睡了沙發(fā)。
睡前,喬悠悠就嫌棄有導尿管睡覺不舒服,讓護士給取了下來。
哪知道,今天喝了粥又吃了燕窩,才睡到上半夜,就想去洗手間。
她郁悶地挪動了下.身子,正猶豫要不要用呼叫鈴叫護士,手就不知道碰到了個什么,發(fā)出了輕微的響聲。
傅席歌睡在沙發(fā),所以動靜一來,他就睜開了眼睛。
他往病房里一瞧,見喬悠悠在掀被子,于是,伸了個懶腰,走了過去。
喬悠悠正糾結(jié)叫護士還是叫誰,就看到有一團影子走了過來,近了,才認出是傅席歌。
他問她:“半夜三更的不睡,難道是想起來采陽補陰?”
喬悠悠白了他一眼:“老娘要尿尿!”
“行,帶你去排泄!”傅席歌說著,掀開被子,手臂穿過喬悠悠的膝蓋,另一只手摟在了她的后背,將她抱了起來。
聽她‘啊’了一聲,他低頭在她耳邊道:“叫得再大聲些,正好把你那個男朋友引來。”
喬悠悠閉上了嘴,不爽地瞪了傅席歌一眼。
他將她抱到了洗手間,放在馬桶旁邊:“要我?guī)湍忝搯幔俊?/p>
“滾!”喬悠悠伸手推了傅席歌一把。
他也不在意,背過身去道:“完事了喊我。”
喬悠悠看著他的背影,冒火道:“你出去啊,你在這里我怎么上得出來?!”
“行,你是傷員你牛逼。”傅席歌邁開腿:“我一分鐘后進來,你坐那里別動。”
不知道是不是有壓力,喬悠悠明明很想上的,結(jié)果硬是憋了半天才解決。
剛解決完,還沒來得及穿褲,傅席歌就回來了。
喬悠悠胸口起伏:“我還沒穿好!”
“行了,別廢話!”傅席歌說著,伸手按了馬桶,還順帶將喬悠悠拉了起來,幫她將褲子提上。
“你——”喬悠悠臉頰有些紅。話說,這種事情,還是小時候自己父母做過。
見著喬悠悠一副氣急了的模樣,傅席歌的眼睛瞇了瞇,伸出手臂,扣住喬悠悠的腰和背,湊近她,曖.昧而又玩味道:“怎么,那里我又不是沒有摸過……”
喬悠悠腦袋轟的一下就響了。
不由自主地,眼前就浮現(xiàn)起那夜的畫面。
心跳加快,連呼吸都亂了幾分,她不悅道:“不是說忘了嗎?”
“喬悠悠,你真慫。”傅席歌依舊距離她很近,即使黯淡的光線下,都能看到彼此的睫毛,一根一根,分外鮮明。
“怎么慫了?”喬悠悠想要分開彼此的距離,可是,她根本沒有推他的力氣。
“你那天那副要死要活要宰了他的樣子,我以為你得沖他鬧一場,沒想到,竟然就這么接受了!”傅席歌看著她:“你真打算和他在一起了?”
“我和他怎樣,關(guān)你什么事?”喬悠悠撇了撇嘴:“你不也慫,這么多年,還忘不了你那個戀戀不忘。”
那天,傅席歌也對她說了那個女人的故事,她知道,傅席歌心里一直放不下一個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人。,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