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吧!”傅席歌又重復(fù)了一遍。
他見她害怕,于是,低頭去吻她的唇。
很輕、很柔。
感覺到她的體溫也在慢慢上升,于是,將吻慢慢往下移,在她的脖頸處輕輕摩挲。
喬悠悠只覺得一波一波的電流從傅席歌親吻的地方發(fā)出,在身體里就好像潮水一般,讓她根本無法控制地張開全身毛孔。
戰(zhàn)栗卻又發(fā)熱,身體深處,竟然還涌起燥熱和空虛。
她大口喘.息,他卻極有耐心地慢慢吻著,掠過鎖骨,最后,停留在她的豐滿上。
他一邊吻,手指一邊不停地打圈,她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yīng),幾乎要哭出來。
他感覺到她沒有哆嗦了,這才扣住喬悠悠的腰,挺了進去。
一瞬間的充實滿脹,令她腦袋里的弦就那么斷裂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唯一的理智在反復(fù)不斷地告訴她,她竟然又一次出.軌了!
而且,付劍波就在隔壁房間,她竟然還和別的男人在旁邊的陽臺做.愛!
喬悠悠心頭慌亂,眼眶發(fā)燙,不知不覺,臉頰上已經(jīng)有了濕意。
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掠過下巴,滴落在傅席歌的肩膀上。
他感覺道涼意,于是微微將她拉離了些許,就看到,月光下,喬悠悠的臉頰上都是淚光。
他有些錯愕:“悠悠,我弄疼你了?”
她搖頭,咬著唇不說話,可是,眼淚掉得更厲害。
他有些無奈,可是已經(jīng)進去了,要中斷實在是要命,于是,只好動得稍微輕緩一些:“這樣好點兒嗎?”
她依舊不說話,就那么看著他。
傅席歌突然覺得胸口有些發(fā)堵,他伸出手臂,將喬悠悠按在了懷里,沒再繼續(xù)動,而是拍她的后背:“哭成這樣,就好像我真的欺負(fù)了你似的。”
她終于開口,聲音還帶著哭腔:“你就是欺負(fù)我了。”
他無辜道:“我哪里有欺負(fù)你?我之前雖然交過不少女朋友,但是我和女朋友交往期間,從來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你要和我在一起,我也同樣不會出.軌。我要是不愿意和誰在一起了,會直接提分手,不可能敢做不敢當(dāng)。”
她知道傅席歌是在說付劍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她只覺得自己的情緒好似被無限放大,只覺得滿心滿眼都是委屈,于是,張口咬了一口在傅席歌肩上。
他覺得一陣生疼,凝眸看著她:“小野貓,下口可真狠!”
她倔強地噘著嘴:“你是不是一直在嘲笑我,說我連他出.軌都能忍?你肯定很看不起我吧?”
傅席歌唇角勾起:“這么在意我的看法,是不是對我動心了?”
說著,他還騷包地沖她眨了眨眼。
原本難過的情緒竟然被他此刻的樣子驅(qū)散,喬悠悠不哭了,吸了吸鼻子。
“好了,我沒嘲笑你,也沒看不起你。”傅席歌伸手幫她擦眼淚:“要是真看不起你,現(xiàn)在也不至于和你做——”
喬悠悠猛地抬手,將手捂在傅席歌的嘴上,不讓他繼續(xù)說。
他伸出舌頭,舔了她柔軟的掌心一下。
她本能地一縮。,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