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液已經輸完了,所以,他從床上起來,向著洗手間走去。
而藍若夕,在聽到床上傳來動靜,接著,有兩條腿從床上搭了下來的時候,連呼吸都停止了。
不過還好的是,時應澄著地后,并沒有趴到床底去抓人,而是踩著拖鞋離開了。
哦,他剛才應該是想上洗手間才醒的?
藍若夕稍微松了口氣,只覺得自己在床下面始終不是個辦法。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跑出去。
等到時應澄再次入睡,她再進來也行!
想到這里,藍若夕從床底挪了出來,然后,拍了拍身上,轉身就要走。
可是,當她剛抬起眼,看向前面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本來應該正在洗手間解決新陳代謝問題的時應澄,此刻就站在洗手間門口,正凝視著她。
藍若夕有種做了壞事被當場抓包的尷尬。
幾乎是本能反應,她都來不及思考,就腳底抹油,轉身就向著門口跑。
可是,她才跑了兩步,距離門口更近的時應澄就已然大步過去,從身后抱住了她。
“老婆,別走。”時應澄開口道。
藍若夕身子一僵。
時應澄收緊手臂,將藍若夕抱得更緊:“老婆,我想你了。”
藍若夕只覺得一陣緊張,就連呼吸都忘了。
時應澄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垂眸看著她,唇角勾起笑意:“我就知道你來過,昨天你就來過對不對?”
藍若夕只覺得臉頰火燒火燎的,有種貓兒被踩到尾巴的懊惱。
“你是在嘲笑我?”她撅起嘴.巴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開心。”時應澄說著,突然低頭,吻像藍若夕的唇.瓣。
在他的唇.瓣幾乎都貼上來的時候,藍若夕才從緊張中緩過神來。她連忙猛地偏了一下腦袋,所以,原本要落在唇上的吻印在了她的臉頰上。
時應澄稍微抽離了幾分,低聲在藍若夕的耳畔道:“老婆,別生氣了,聽我解釋。”
藍若夕撅著嘴.巴不動。
時應澄無奈地嘆息一聲,彎下身,就要將她抱起。
想到時應澄胃出血過,他這么一用力,萬一再次傷到怎么辦?
藍若夕連忙按住了他的手臂:“你身體沒好,不適合搬重物。”
時應澄失笑:“若夕,你說自己是重物?”
藍若夕瞪了他一眼。
“一點都不重,我抱著你就好像沒有重量一樣。”時應澄厚臉皮地又貼過去道。
藍若夕努了努嘴:“什么時候學會了油腔滑調?”
時應澄連忙認真道:“在老婆大人面前,說的都是真話!”
藍若夕有種脾氣沒地方撒的感覺,她抬眼看著時應澄,突然之間,又覺得心里委屈極了。
就那么兩秒鐘的工夫,眸底竟然泛起了一層水霧。
時應澄見狀,立即伸臂將她環住,低頭問她:“若夕,怎么了?”
她不說話,而是倔強地看著他。
時應澄低頭在藍若夕唇角啄了一口,放開她,拉著她的手來到床邊。
他先躺下,然后指了指自己身側的位置:“若夕,來,躺下我告訴你所有的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