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悠悠心跳若擂鼓,想要去爭那口中唯一殘余的稀薄空氣,可是,卻被傅席歌趁火打劫,強迫她和他糾.纏。
漸漸的,在缺氧和血液上涌的雙重作用下,喬悠悠越發無力,身子不由靠在了傅席歌的懷里,軟綿綿的,提不上半分力道。
他的吻也隨之變得纏.綿深刻,讓她竟然忘卻所有,不再閃躲,甚至開始本能地去回應他。
狹小的空間之中,溫度越來越高,兩人呼吸凌亂,傅席歌的手掌開始在喬悠悠的后背游.走。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仰著頭,因為他在解她的衣扣,她稍微失去了些平衡,于是迷迷糊糊地將手臂抬起,環在傅席歌的脖頸上。
他愉悅地勾唇,只覺得之前看到付劍波吻喬悠悠的不快因此而一掃而空。
傅席歌解開了喬悠悠內.衣的扣子,手掌從后面滑到了她的前面,握住山峰,輕柔地揉捏著。
他的吻也隨之從唇.瓣移到了她的腮邊,再到敏.感的耳尖。
他聽到她倒吸氣的聲音,他又低頭吻著她的脖頸和肩窩。
她似乎還有一點兒理智,喃喃地道:“涼席,不要了,不可以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打圈點火,感覺著掌心的細膩,他低嘆:“笨蛋悠,好好和我在一起,我會對你好的!”
她的心不可抑制地跳了兩下,血液涌入大腦,帶來更深的眩暈感。
他卻已然將手掌滑到了她的腰,然后,繼續褪掉她身上的障礙。
直到下半身也一涼,喬悠悠猛然驚醒過來,她按住傅席歌的手:“不要、別……”
付劍波都已經開車從醫院出來了,卻又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劍波,我糊涂了,我的鑰匙明明放在褲子口袋,我以為鎖家里了。你不用過來了,我真是老了……”
付劍波慢慢停了車:“媽,那您找到鑰匙,能進門了?”
“嗯,找到了,進屋了。”付母道。
“哦,好吧,那我現在就回去找悠悠。”付劍波又發動了車,開到了路口,掉頭回去。
他回到病房,見喬悠悠不在,時應澄還在檢查,于是問藍若夕:“若夕,悠悠呢?”
“她剛才說出去回避一下,估計就在附近轉,或者去洗手間了吧?”藍若夕道。
付劍波點了點頭,來到女洗手間門口:“悠悠?”
因為男女洗手間很近,本來也不算隔音,所以,喬悠悠一下子就聽到了他的聲音。
她猛地抓緊傅席歌的手臂:“我、我要出去了。”
傅席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來,他一把扣緊喬悠悠的腰:“我也是男人,如果你現在要出去跟他走,我們就完了!”
喬悠悠心頭一驚,有片刻的遲疑。
而這時,付劍波原本就不確定她在哪里,所以,叫了兩聲沒人,就離開了。
他拿起手機,給喬悠悠撥了過去。
男洗手間里,傳來鈴聲。
喬悠悠心頭一涼,只覺得從脊椎骨開始,一道強烈的冷意帶得渾身一道道激靈。
她連忙翻出手機,快速地按了靜音。
在傅席歌眼神的壓力下,她滑了接聽,道:“怎么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