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平靜道:“這小丫頭在你們的教導下,以后最多就是進入一個公司,位居高管。或是學術有成,變為別人眼中的成功者。”“但在我眼中,這些成就,都不算什么。”林老看向司米粒:“倘若交給我,小丫頭未來可成武道大家,甚至一代宗師。便是那些達官顯貴,也要禮讓九分,豈不快哉?”林老說的并沒有錯。這些普通的老板貴人們,即便取得再高的成就,身家億萬,在武者面前,什么都不是。你掌權勢,我握生死。你的命只有一條,我要是想殺你,再多保鏢都無濟于事。司長夏被說的心動,選擇這條路,對于司米粒而言,或許是一條通往高處的捷徑。再說頂著一個‘林老弟子’的名銜,日后誰敢不賣面兒。“事情就這么定了。”司母生怕林老改口,連忙點頭。司父同樣微笑點頭。沈榮又看向司長夏:“長夏,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林老法眼,就是我,人家林老都未必愿意收呢。”林老背手道:“當年我與沈首富有些交情,就當是為了還沈首富人情。”許多人,甚至包括沈天鑒,都面帶微笑看來。沈天鑒定哈哈大笑:“如果我再年輕三十歲,說什么也要讓林老收我為徒,學一些真正的能耐。”沈榮附和道:“道不可輕傳,真有本事的人,從來不會輕易收徒。即便收了,壓箱底的能耐,也不一定教出。這是司米粒的福氣啊!”就在所有人,都認為司米粒會在今晚,借勢成功拜入林老門下時。姜童抬起頭,嘴中淡淡說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大言不慚的要收我女兒為徒?”話一落。沈家廳堂,瞬間安靜下來。“什么!”沈榮驚的張大嘴,然后冷笑出來。這小子死定了。今晚的沈家宴會,表面看來,雖然眾人都以沈家為主。但林老出面后,大家就隱隱以他為首。沈天鑒都無比尊敬。林老就是整個宴會的視線中心,在大家眼里,是天上太陽般明亮的人物。而姜童,在七年前,錦繡房產還沒有倒閉的時候,大家還高看他一眼。但是現在,失去了曾經最依仗的錦繡太子爺身份,誰都不放在眼里。重要的是,姜童看起來沒有什么脾氣,誰都能說他幾句。但在此刻,竟敢在明知林老身份的前提下,說林老算什么東西?“小子,武者如龍不可辱,你找死?”張遠房眉頭一跳。用看瘋子的視線,看向姜童。司父更是一拍桌子,大聲罵道:“姜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還不給林大師道歉,林大師是大人物,不會計較你的。”一旁的司長夏,表情復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姜童只是隨便看了眼林老,就收回視線。林老皺眉道:“一旦敬茶拜師,按武界規矩,需要斟茶一年,掃地一年,師父才可傳授本事。”“你身為這個丫頭的父親,意味著丫頭要離你而去,隨我修行。我自然理解你不舍的心情。”林老的大度,讓在場人,都點頭贊許。不愧為劍道高手,果然心胸寬懷。出乎大家預料。姜童搖頭道:“我并非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