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童擺手道:“沒事,你不必自責,就算離婚你依然是我姜童的女人?!彼鹃L夏心中一暖。最后踩著高跟鞋,‘噔噔’小跑過去,撞入姜童懷中。208姜童默然的雙眼,漸漸溫和,最后化作一抹柔情。感受著懷里的嬌軟,姜童含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司長夏抬起頭,嬌紅似火般的紅唇說道:“你別忘記我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苯湫苑恰K砰_姜童,笑靨如花:“想要調查你住在什么地方,可是很簡單呢?!苯敛灰馔?。以司長夏如今的地位,整個金陵,已經(jīng)沒有幾人能與她比肩。兩人拉著手坐下。司長夏長發(fā)揚起,國色天香,宛如姑射仙子。她小聲開口:“姜童,我能問你個事嗎?”姜童點頭:“好!”司長夏想了想,好奇道:“楚菲菲怎么回事,她對你前后仿若兩人,那天從司家回去后,更是和她父母吵了架。”司長夏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楚菲菲為何突然對姜童這好?姜童笑道:“她只是敬畏我罷了?!彼鹃L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都我們兩個人了,你還不給我說實話嗎?”姜童一個普通人,最多就是七年前,身為錦繡太子爺。但七年后的今天,錦繡早已衰敗,這個曾經(jīng)的房產(chǎn)帝國,早在金陵歷史中消逝。他除開錦繡大少這層身份,還有什么是能讓楚菲菲敬畏的?!昂昧?,你不愿意說就算了。”司長夏哼哼了句。姜童報以一笑,沒有多說。很多事情,不是他不愿意說,而是說出來后,無人相信。離婚前,姜童和司長夏始終有著一層隔閡,無法逾越。想不到兩人離婚后。這層縫隙反而消失,司長夏或許是出于內心愧疚,與姜童呆在一起時,便仿佛一對戀人般。司長夏風華絕代,冠絕金陵,現(xiàn)在更是絕色總裁,執(zhí)掌鴻志集團。姜童不一樣。他的容貌最多算是清秀一些,除此外,身上并無什么奇特的地方。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普通。這樣的身份差距,兩個人呆在一起時,本該不協(xié)調才是。偏偏在大家眼里,姜童和司長夏卻如金童玉女,青梅竹馬般,無比般配。這種感覺,大家很難形容?!敖汶y道就一點都不擔心,我和沈榮結婚嗎?”司長夏抬起頭,美目看著他。姜童揚了揚拳頭。嘴里含笑:“哼,我的女兒,又怎是別人能搶走的。沈榮敢打你注意,看我不揍的他屁滾尿流?!彼鹃L夏捂嘴偷笑。“就知道吹牛,現(xiàn)在沈家可是葉君臨身邊的紅人?!辈坏冉_口。司長夏站起來,對姜童伸出小手:“我們去逛街吧?!苯p輕點頭。兩人拉著手,司長夏便像戀愛的小女人,輕輕依偎在姜童身上。在身后眾人瞠目結舌的目光中,一路走出宅院。“司總現(xiàn)在可是沈榮的未婚妻?!薄拔业奶靺龋潜蝗嗽诖蠼稚献惨姡删秃猛媪??!贝蠹颐婷嫦嘤U。姜童和司長夏逛了很多地方,和陷入愛河的情侶一樣,吃飯,游樂場,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