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司長夏只不過是一個杜長卿用來攀附權貴的籌碼罷了。這樣的親情,司長夏已經看的很淡。心里都覺得杜長卿在這方面一心的追求,幾乎是走火入魔,有些恐怖。……別墅客廳中,司長夏前腳才走,這個臉色鐵青的中年美婦,下一刻就把桌面的水果雜物掃在地上。一只做工精致的青瓷花瓶,也被杜長卿狠狠砸碎。她呼吸急促,披頭散發,臉上滿是被自己女兒違抗后的狼狽。杜長卿才是這個家庭的一家之主。她很委屈,曾經的她放棄了榮華富貴的生活,甘愿跟著這個男子來到金陵。這些年來,杜長卿在這個男子身上,寄托了太多希望,期盼著他有朝一日,翱翔九天。但隨著時間慢慢過去,杜長卿從最初的滿懷希望,到了包含失望,甚至是今天的絕望。他身上,杜長卿看不見一絲未來。二十幾年來,杜長卿為這個家庭付出太多。本來絕望的她,隨著司長夏的誕生,到長大成人,宛若姑射仙子般的絕美容貌,又讓杜長卿看見一絲光芒。所以杜長卿把對司父的所有期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希望下一代帶領著她們一家,走上一個司父沒能達到的高度。只要能完成自己的夙愿,杜長卿不在乎自己女兒是嫁給姜童,還是嫁給沈榮。在她眼中,誰有錢有勢,誰就是司長夏的老公。‘呼呼…’杜長卿站在原地喘息著。隨后拿出電話。撥打一個號碼,沉聲道:“王少,長夏這邊,似乎有個麻煩。”對面聲音平淡,帶著一絲慵懶,不以為然道:“杜伯母,你要知道,有些時候你眼中的麻煩,在我這里,并不算什么!”杜長卿臉色愈難看。一言一字道:“長夏和別人領了結婚證!” 金陵,紅海私人會所,灰暗的房間中。一位身穿意式手工西服,衣著考究,氣宇軒昂的年輕男子,眉頭微微皺起。掛斷電話,男子食指叩打桌面,陷入沉思。身旁好友小聲道:“王少,怎么了?”王恩圖點了根煙,吞吐道:“那個女人領了結婚證。”男子笑道:“一個結婚證而已,代表不了什么。”身份地位到了他們這等層次,世俗中很多約束,都已經淡化。只要愿意,三妻五妾都是正常。身旁男子侃侃而談:“傳言那女人容貌靚麗,冠絕金陵,要是能拿下,也是一樁美事。”男子見過司長夏的照片,清冷絕艷的容貌,讓他印象很深。這些年,他也玩不過不少模特明星,這些人無不是各有千秋,風情萬種。但在司長夏面前,也要遜色幾分。“依我看,王少直接碾壓過去就好,我看電視上許多女人為了逃避家族婚姻,都喜歡往外面拉個窮小子做擋箭牌。”男子哈哈笑著。他身為王恩圖私交好友,這次跟隨王少從中州一路而來,很大程度上,也是帶著一絲結交的意味。作為中州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王少在圈子里面聲望很高,可謂一呼百應。王少搖頭:“張衡,你想的太簡單,要是其他地方,我自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