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再一次停下,蕭九兒就下車幫她打水,而蕭墨就趁著這個(gè)空隙又一次的鉆了進(jìn)來找殷素聊天。
蕭墨看了眼在遠(yuǎn)處河邊的蕭九兒,趕忙問道:“小素素,你知不知道九兒有一把笛子?”聲音有些焦急,似乎是怕蕭九兒回來。
“媚魂笛?”
蕭墨眼睛一亮,“誒,素素你怎么會知道的?你不要告訴我笛子在你那里?”
殷素皺了皺眉,“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聽殷素這么說,蕭墨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我說九兒怎么帶了那把繁重的簫,沒想到真的在你那里。”抬頭又看了眼,似是感嘆的說道:“他們動作都可真快,我是不是應(yīng)該插一腳呢?”
“你什么意思?”殷素不明白他說的什么,但心底卻隱隱有些猜到一些。
“看來素素不知道,那媚魂笛可是給蕭九兒未來妻子的信物。”蕭墨嘴角微勾,似是有些看好戲的樣子,“我要不要也給素素一個(gè)信物呢?讓我看看啊。”
蕭墨說著便開始搜索全身,只可惜什么都沒有。有些可憐的看著殷素說道:“素素可惜我家窮,什么信物都沒有,我就不摻和了。”回頭看了眼正在往回走的蕭九兒,向殷素露出一個(gè)大大的笑容,“素素,我走了,你可不要和九兒說這件事,不然他要下毒毀我花容月貌的。”
殷素看著蕭墨離開的背影,眼中有著深意,蕭墨表面上雖是多情,喜歡胡鬧,但他的心卻亮的和明鏡似的,心中的秤桿子也是不差分毫,他知道哪里是底線,而且從不越線。這樣的人最危險(xiǎn)卻也最不危險(xiǎn)。
蕭九兒無奈的看著蕭墨離去的背影,上了馬車,將手中的水遞給殷素,問道:“他剛剛說了什么?”
殷素接過水的手一頓,而后笑笑,“沒什么,就是過來發(fā)發(fā)神經(jīng)。”
蕭九兒輕輕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便不再問。
過了舊懷城到達(dá)開陽城后,天變的陰雨連綿,一下就是十多天。這場突如其來的雨也減緩了行程,看著凌逸城既定的成親日子一天一天的越來越接近,殷素心里也是陰云密布,蕭墨在被殷素一次痛罵后,也很少在殷素面前刷存在感了。
終于趕在凌逸城成親的前一日傍晚進(jìn)了城,幾人直奔逸王府。此刻逸王府已經(jīng)張燈結(jié)彩,好不熱鬧。
京中人都知道逸王突然成親,卻還不知王妃是何等身份,皇上龍顏大怒,但逸王卻堅(jiān)持如此,在皇上把逸王關(guān)入大牢十日之后,見他毫無悔意,反而更加強(qiáng)硬,無可奈何只得同意。
殷素下了車,看到逸王府大門上貼著的‘囍’字,甚是刺眼。
蕭墨讓門衛(wèi)去稟報(bào),但得到的回報(bào)卻是只請蕭墨一人入內(nèi),蕭墨聳聳肩無可奈何的看著殷素。
“瑤月還在逸王府嗎?”殷素問蕭墨道,既然凌逸城不讓她進(jìn)她便不進(jìn),這賬以后有空再和他算。
“不知道,我進(jìn)去問問,素素,我很快就回來。”蕭墨跟著門衛(wèi)進(jìn)了府,半盞茶的功夫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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