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城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記得,雖然那時喝醉了,不過還有印象,我記得最后你還把我推開了。”話語間有些輕飄飄無所謂的意味,但殷素知道他此時肯定心里嘀咕死了。
殷素捏了捏他的腰間,挑眉惡狠狠道:“不然你還想干什么?嗯?”
凌逸城低下頭,有些委屈的說道:“你說呢。”
不理他不正經的話,殷素吸了口氣繼續說:“你不是第二天以為我和蕭九兒有什么嗎?那你還記得你那天晚上對我做了什么好事嗎!”
殷素這么一說,凌逸城也懂了,敢情那天他看到的她脖子上的吻痕,是他弄的?敢情他白白郁悶了那么長時間都是在吃自己的醋?甚至之后他還因為這個開始對自己不自信了。
“我,對不起。”凌逸城心底不禁有些竊喜,所以很高興的開始給將要炸毛的殷素捋順毛,好好哄著。
殷素心里卻是一窒,苦苦一笑,他總是在遷就自己,總是在以自己的歡喜為標準。抬頭捧起他的臉,目光深情的看著他,柔聲說道:“你不用刻意遷就我,我不想成為你的包袱。”
“你不是包袱,是我的血,我的肉。好了,快點坐下梳頭了!”凌逸城寵溺的將她按坐在位子上,拿起梳子,開始細心的幫她梳頭。
這種活,凌逸城自然是第一次做,平日里也覺得沒有多難,但此刻卻心底異常糾結和慌亂。終于在殷素的勸說下,放棄了高難度的發髻,選擇了一個比較普通的發髻。
挽好發髻,凌逸城從懷中拿出一支發簪,便要插入發間。
“等等!”殷素立刻出聲阻止,抬手從他手里拿過發簪,細細看了看,訝異道:“這不是斷了嗎?”這發簪正是中毒那日,他從黑衣人手中救下她所用的,但當時那發簪就斷了!
凌逸城笑著從她手中拿過發簪,緩緩把它插進她烏黑的發髻中,語氣里掩不住的歡喜與得意,“這是我自己做的,可像?”
殷素怔了怔,他做的?他會做?
看著她有些愣愣的表情,凌逸城臉上溢出一些欣喜的笑意,“你夫君可是無所不能,不過是多花些時日罷了。”這發簪是木制的,做它花了半月才做好。作廢許多支才做出一支令人滿意的,還原度最高的發簪。
殷素抿了抿唇,看著銅鏡里反射出他一臉等待夸獎的期待,心中不由一暖,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發簪,贊賞道:“我的夫君自然是最好的。”
凌逸城滿足一笑,繼續幫殷素打理了下額前的頭發,待一切弄好就收手等待檢視。
第一次的成果沒有那么精致,但殷素覺得異常好看。看著銅鏡里發飾,覺得今天的自己比平時更加光彩照人。
凌逸城又幫她畫了眉,因為凌逸城怕畫歪,只是稍微粉飾了下。她的眉形不是柳葉彎彎,微微有些平,似是弦月般,但在凌逸城心中卻是格外好看精致,甚至有些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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