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里是大馬路上,她就算不顧及玉時銘的形象,也要顧及自己的形象,她真想立刻把玉時銘從馬車里踢出去!玉時銘倒也不狡辯,直接勾唇一笑,把蘇漫舞摟得更緊了:“故意的又如何?本督不管是吃你還是吃葡萄,都不需要選地方!”“是嗎?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蘇漫舞的雙眼一亮,猛地抓住玉時銘摟著她的手就朝旁邊崴去。玉時銘被這么觸不及防的一崴,還真中招了,頓時就吃疼的皺了皺眉頭。可他也不生氣,反而一副饒有興致的抓住蘇漫舞的另一只手就把她往自己身上拉,一邊拉還不忘一邊戲謔的說道:“小東西,你這爪子是越來越鋒利了。”“不鋒利怎么配得上九千歲您的手段。”蘇漫舞猛地翻身,想掙脫玉時銘。可玉時銘似乎是能看穿她的心理,她才剛一動作,就被整個人拽了過來。四目相對,鼻尖對著鼻尖,玉時銘那濃密好似羽扇的睫毛忽閃忽閃,睫毛下的眸子深不見底,好似一口古老又神秘的井,帶著濃郁的誘惑,讓人難以再將眼睛移開。越是近距離的看玉時銘,就越是完美得讓人不敢相信,白皙如定瓷般的肌膚根本挑不出一點瑕疵,好似煮熟的蛋白,又細又滑......不對!她在干什么!對著玉時銘的臉發呆?蘇漫舞猛地回過神,雙頰瞬間紅到了耳根,趕緊轉移話題:“裝神弄鬼的東西才可怕,畢竟......最容易愚弄百姓。”玉時銘將蘇漫舞的小心思看在眼里,心底頓時化成了一股濃醇的烈酒,猛地在她額頭上就印下一個吻:“小東西,你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還害羞什么?”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看她都刻意轉移話題了嗎?“沒害羞,天熱,天熱。”蘇漫舞撇開臉,窘迫的說道。“哦?天熱?”玉時銘挑了挑眉,伸出玉手就輕輕將馬車的窗簾撩開一點,已是深秋,寒意絲絲滲著風吹進來,吹得蘇漫舞的臉更紅了。見她這樣,玉時銘嘴角的笑意越深,聲音魅惑得讓人顫抖:“若是這樣一輩子,那該......有多好。”一輩子......聽到這三個字,蘇漫舞的嘴角也不禁勾了起來。是啊,若是這樣一輩子,那該有多好?“九千歲,九王妃,祭天儀式的告示已經出來了,現在全城的百姓都在討論這件事情。”玉時銘和蘇漫舞才剛剛下馬車,桑梓便急匆匆的迎了上來。聽見這話,蘇漫舞先是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驚訝,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告示已經出來了?那么快?”她和玉時銘才剛剛出宮,不過從皇宮到九千歲府的這段路程,這祭天儀式的告示就出來了。這證明什么?證明一切的一切都是早有準備的!“想必是您和九千歲前腳才走,宋凌俢和云妃后腳就命人貼了。”桑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