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督就幫你把鬼打跑,本督是閻王,哪個小鬼敢來嚇唬本督的女人?”玉時銘倨傲的挑了挑眉,妖媚,又帶點玩世不恭。“說不過我就耍賴,你可真厲害。”蘇漫舞抬手鼓了鼓掌,揶揄道。“哈哈哈哈哈,小東西,你竟敢嘲諷本督,來九千歲府一段時間,人沒養肥,膽子倒是養肥了不少。”玉時銘愉悅的瞇起鳳眸,他就喜歡蘇漫舞這般在人前是冰霜女神,在他懷里卻無比俏皮的模樣。頓了頓,這才又接了下去:“既然你想聽本督的答案,那本督就告訴你,萬一這盒子里真藏了鬼,又有何妨?你已經在想象的時候把它所有最可怕的模樣想象過了,真正面對的時候,又有什么可害怕的?”這......玉時銘這理論,還真是讓她有些無言以對了。蘇漫舞轉過身,目光灼灼,笑得認真:“那......東廠這個盒子里又裝了什么?”雖然早就猜到蘇漫舞會問,但玉時銘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愣了愣,表情明顯尷尬了一下:“東廠......”可不等他把話說完,蘇漫舞再次開口:“如果你不愿意說,我也不會勉強,我說過,我會等你,等到你主動和我提起。”有妻如此,夫復何求?這般信任,這般容忍,一句不問,就這么默默的跟著他......玉時銘心下一動,猛地就把蘇漫舞摟進懷中:“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包括東廠。”“恩。”蘇漫舞沒有強求,也沒有多余的話。對她而言,有玉時銘這句話就夠了。他在她身邊,還有什么話比這更重要?九千歲府很快就到了,如蘇漫舞所料,桌子和般若也已經在九千歲府里焦急等候了。馬車才停下來,他們立刻圍上:“九千歲,王妃,你們沒事吧?”“沒事,去,讓桑梓綠翹她們準備熱水,給王妃換洗梳妝,然后桌子在外候著,等王妃整理好了,再進去幫王妃看看身上的傷勢。”玉時銘探出頭,第一句話便是這個。桌子和般若愣了愣,發生了這種大事,京城幾乎變了天,可玉時銘卻只關心蘇漫舞......不禁讓他們咂舌。但他們咂舌歸咂舌,卻沒有一個人有異議,反而立刻去辦。若說他們從前是佩服蘇漫舞,覺得蘇漫舞配得起九王妃這個名頭,如今就是徹底的對蘇漫舞心服口服,更是打從心底里認了這個主母。為什么?因為他們是親眼看著蘇漫舞孤身在刺客里殺出了一條路,猶如殺神,踏血而來,那模樣,那身姿,他們如今就是閉上眼睛也能想象出來。因為他們是親眼看著玉時銘摔下懸崖以后,蘇漫舞毫不猶豫的也跟著跳了下去,那決絕,那堅定,連他們都為之動容。有這么一個優秀的女子還這么深愛著他們的主子,他們還有什么好挑剔的?從今以后,蘇漫舞的話就是玉時銘的話,只要她開口,他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