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蘇漫舞究竟有什么本事,都一定不能讓太后幫著她,先不說太后在宋國的地位,她開口,連宋凌俢都無法拒絕,否則便是不孝,就說這太后一直以來保持的神秘,本王總覺得......她沒怎么簡單。”禹王冷冷的分析道,眉頭緊擰,好似再也松不開。“這......王爺,太后可是您的親娘啊,她總不會幫著一個外人來害您吧。”眼線說道。“親娘?”禹王挑了挑眉,語氣里皆是不屑:“最是無情帝王家,親娘又如何?為了利益,什么人不能犧牲?更何況......”“恩?”眼線好奇看著禹王,好似在等下文。禹王卻立刻收住了嘴,狠狠瞪了他一眼:“誰給你的狗膽,連皇家的私隱都想探究了?”眼線被禹王的反應(yīng)嚇得趕緊跪下:“王爺饒命,小的也是......也是聽您說話聽得入迷,一時沒想那么多。”見他這樣,禹王這才收回目光,他不過也就嚇一嚇?biāo)F(xiàn)在,蘇漫舞和玉時銘的勢力越發(fā)壯大,他再想不出對策便只有一死,哪里還有心情顧及別人。太后,蘇漫舞......他實在想不明白,太后一向清心寡欲,不理外事,蘇漫舞是怎么做的,竟然能讓太后注意到她。這其中......又藏著什么秘密或是交易呢?禹王腦海里突然蹦出曾經(jīng)聽過的一個傳言,這個傳言久久的在他耳邊環(huán)繞,陰魂不散,攪得他心神大亂。不行,不管蘇漫舞是用了什么方式,他都一定不能讓她得到太后這股勢力。看禹王遲遲沒有開口,眼線摸不準(zhǔn)禹王究竟是在生他的氣還是在思考蘇漫舞的問題,只得率先出聲:“您說,這太后也一把年紀(jì)了,太醫(yī)院那里又經(jīng)常傳來消息,說太后近幾年的頭疾似乎加重了不少,有時候甚至不得不用藥物來壓制,晚上才能睡著,都這樣了,她為何不好好的頤養(yǎng)天年,還插手外面的事情呢?”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眼線的話音才落,禹王的雙眼立刻亮了起來:“你說什么?”眼線被禹王嚇得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趕緊回答:“小的說......小的說太后都一把年紀(jì)了,為何不好好頤養(yǎng)天年,還插手外面的事情呢?”“不是,你剛剛說,太后近幾年的頭疾加重了?”禹王點出重點。眼線點了點頭:“沒錯,但因為太后低調(diào),叮囑過太醫(yī)院不要張揚(yáng),這件事情才沒傳出來,可沒傳出來又怎么樣,老了就是老了,誰老了沒點什么病啊什么痛的啊。”禹王的眼珠快速轉(zhuǎn)了轉(zhuǎn),好似在接眼線的話,又好似自言自語:“沒錯,太后終究是老了啊,人老了,什么權(quán)勢,什么地位,也都看破了,她唯一想的,恐怕也只有讓自己更舒服一點,活得更久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