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么?”慕斯爵居高臨下地看著宋詩詩,宛如看一個死物一般。“我怎么不可以?我和宋九月也是姐妹,有什么不一樣的?”宋詩詩不甘心地看著慕斯爵咆哮道。“自然是不同。她是我慕斯爵的妻子,比你好千萬倍,你給她提鞋,我都嫌你會弄臟她的鞋。”薄涼地聲音,從慕斯爵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說出。宋九月被他摟在懷里,看到他流血的手,只覺得格外刺眼。原來慕斯爵說起狠話來,似乎也一點都不輸她。這么看來,狗男人平時,對她的態(tài)度,倒算是有所謙讓了。“慕斯爵,你怎么可以這樣,我……”宋詩詩的話還沒有說完,慕斯爵已經(jīng)俯身撿起了宋九月剛才被打掉的水果刀。“要挖哪里,左眼還是右眼?”他回頭看著宋九月,看到那張流血的臉,眼神一暗。“都要,我要自己來。”宋九月伸手想要去搶奪慕斯爵手里的刀。她本來就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五年前,宋詩詩就是在這里,剖開她的肚子,帶走了等等,把她和可人連人帶車推下懸崖。如今又在這里,宋詩詩居然還試圖傷害等等。宋九月今天要是不親手給她和兒子報仇,那她活下去,還有什么意義。一個母親,若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那還配做一個母親么?“好,我們一起,等等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慕斯爵并未向剛才那個黑衣人一般的反駁,而是順勢讓宋九月抓住了那把水果刀,他則抓住了宋九月的小手,把他掌心的溫度,悉數(shù)傳給那雙冰冷的小手。聞著她身上那獨有的清香,哪怕夾雜著血腥味,慕斯爵此刻,一直懸著的心,才徹底松了下來。天知道他剛才看著她離開的時候,心里有多擔(dān)心。通過百里燃侵入天網(wǎng),果然發(fā)現(xiàn)在慕公館附近,有幾部可疑的車輛,在觀察宋九月的行蹤。慕斯爵便讓人直接把那幾部車都抓了起來,他從后門悄悄出發(fā),一路狂奔。他趕到的時候,宋九月就跪在那里,臉上都是血。更可惡的是,宋詩詩竟然敢用慕等等威脅宋九月,逼她脫衣服直播。一想到這些,慕斯爵那雙萬年寒冰眼,都快要噴出火來。“慕斯爵,宋九月,你們別亂來,我,我還在現(xiàn)場直播呢。”宋詩詩趴在地上,慌亂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對準面前的兩人。然而她的手機,此刻已經(jīng)黑屏。“這里的信號,我已經(jīng)讓人完全屏蔽。”“你bangjia我兒子,傷我妻子,宋詩詩,今天,誰都救不了你。”慕斯爵抓著宋九月的手,毫不猶豫地拿著水果刀,朝宋詩詩下手。鮮血和慘叫聲,在別墅不停地回響。原本麻木的張玲,在看到女兒被挖了雙眼以后,竟然笑了出來。“哈哈,詩詩沒有眼睛了,快到媽媽這里來。這樣媽媽就不是你的累贅了。”她一邊拍手,一邊看著宋詩詩痛苦地在地上咆哮。慕斯爵面無表情地從宋九月手里丟掉那把水果刀,隨即掏出了兜里的紙巾,溫柔地給宋九月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