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邊說,一邊俯身就想去挽慕斯爵的胳膊。“要是敢挨著我,你這雙手就別想要了。”慕斯爵的聲音不大,卻讓女人伸出去的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 她看了眼王總,又看向慕斯爵,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哎呀,慕少,您放心啦,蝴蝶是我的干女兒,還在讀大學,干凈的很,沒有談過戀愛。”富商王總連忙堆笑道,他聽說過慕斯爵有潔癖,沒想到這么嚴重,連靠近都這么挑剔嗎?“王總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慕斯爵看著王總,嘴角勾起一抹難得的笑容。王總以為自己送禮送對了,立馬道:“沒事,沒事,只要慕少您喜歡就好。要是不夠,我有很多干女兒的,都可以……”“王總,我不喜歡欠人情,作為回報,以后貴公司和慕江集團,不會有任何的合作。”慕斯爵直接打斷了王總的話,怕玷污了自己的耳朵。他從小就有潔癖,從內(nèi)到外,身心到精神。六年前,他被人下藥以后,下藥的人和公司,以及整個家族,都從帝都消失。從那以后,帝都再也沒有人敢給慕斯爵送人,不管男女。“啊,謝謝,謝謝慕少。”王總肥胖的臉笑容燦爛,不過感謝完以后,忽然意識到好像有些不對,立馬驚恐地看向慕斯爵。“慕少,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送的禮物,您不喜歡嗎?”王總嚇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是王總對我有誤會。我這個人,很專一的,只喜歡我老婆。你送這個禮物,就是在侮辱我和我老婆的感情。”慕斯爵理直氣壯地嫌棄道。這么義正言辭骨骼驚奇的發(fā)言,在名利商場,簡直就是一股清流,所以十五帶著保鏢把王總拎出去的時候,王總都還處于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慕少干得漂亮,這人簡直就是不把慕夫人放在眼里,確實該好好收拾。”季宇軒穿著一身銀色西裝,湊到了慕斯爵面前。慕斯爵心里冷笑,季宇軒倒是把宋九月放在了眼里,所以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季宇軒的眼珠子挖出來當響炮玩兒。“季少今天,不扮兔女郎了?”冰冷的聲音,從慕斯爵嘴里冒出,帶著三分揶揄。一聽這話,季宇軒眼里閃過一絲陰霾,不過很快就被他天真無邪的笑容給蓋了過去。“沒辦法,我新歡喜歡,昨天非要趴著我的衣服,幫我穿,我也不能壞了新歡的好意吧。誰讓她是個COSER呢?”季宇軒這話,讓慕斯爵的眼色也跟著暗了下去,一股戾氣,陡然從慕斯爵身上散發(fā)。昨天光顧著看季宇軒的笑話,卻完全忘了,他身上的那套兔女郎服裝,到底是誰幫他換上的,難道還真是宋九月?“不好意思,我忘記慕少好像年齡比我們大,應(yīng)該不知道COSER是什么意思吧?”看到慕斯爵黑臉,季宇軒好死不死地補充道。呵呵,這是在說他老?慕斯爵極怒反笑,并不反駁,而是低頭默默地把昨天保留下來的兔女郎圖片,發(fā)給了老向。“我要讓這張照片,登上熱搜第一,順便幫我給季家長輩,人手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