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叫順風車就行,傅氏這幾天也忙吧,他可能走不開。”宋妙清搖了搖頭,要是招個蔣冬過來那還得了。男人的眸子微瞇,這才嗅到一絲異樣,他盯了宋妙清許久,唇邊忽然扯起帶著冷意的笑,“隨便你。”傅從聞說完這話便起身走了。“哎,上哪兒去啊?”傅夫人一頭霧水。宋妙清垂下眼睛,心里浮現出不好的預感,她覺得傅從聞......好像看出來她有事瞞著他。生氣了。和傅夫人告別后,宋妙清便去找了紀老和陳愿,二老得知她要走,臉上的遺憾和挽留都快溢出來了。尤其是紀老,他懊悔地說,“早知道今天就不該去動物園,該拉著你教我釣魚的。”宋妙清被他逗笑,“您老放心,咱們不是加了微信嘛,我不在山上的時候,可以打視頻和您探討啊。再說,我以后又不是不回來了。”陳愿雖然心大,在此時卻也惆悵起來,“孩子,要是在別人那里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訴我們。”“好。”宋妙清心一熱,恭恭敬敬地朝二老鞠了個躬,“干爸、干媽,我走了。”宋妙清回房間收拾好行李,房間瞬間空蕩,她面露無奈,要不是徐金桂突然發難,她還能在這里待上好幾天放松一下呢。臨行前,陳愿突然派侍者送過來一個精致的木盒。宋妙清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塊雙蛇玉佩,溫潤古樸,精致小巧,用紅繩串著,可以掛在脖子上。侍者欠身,恭敬地說,“小姐,老爺和夫人讓我來把這塊玉佩給您,說以后您可能會用得上。”宋妙清攥緊玉佩,感受到了二老對她的心意,“謝謝。”她打的順風車已經在門口停半天了,宋妙清最后望了一眼溫泉山莊,剛準備動身往下走,就看到陰影處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傅從聞。注意到宋妙清的目光,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冷冰冰的,轉身就走了,仿佛一切都只是宋妙清的幻覺。她嘆了口氣,坐上車,看著樹影倒退,山莊的影子也漸漸消匿于云霧之中。車程結束,宋妙清先回到了傅家。其余下人看她獨自回來還感到奇怪,宋妙清解釋清楚之后他們才紛紛散去。宋妙清回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電話給文玉,“徐金桂有沒有從你家里離開了?”那頭的文玉顯然很委屈,“走是走了,但是剛才可給我氣得不輕。我在家睡覺呢,突然聽到有人在踹門,我還以為是查水電的,結果一開門,徐金桂就跟野豬一樣沖進來了。”宋妙清聞言,滿心愧疚,嚴肅地說,“可能是因為我去過你的公寓,再加上她一直在監視我,所以才知道你住哪。這樣吧,你挑個離公司近點的地方住下,房租水電我全包。”文玉感動之余,不免咂舌,“哎呀,不用。咱倆誰跟誰啊,再說了這事兒又不是你的問題。不過話說回來,你明天真的要去相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