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卻輾轉反側,日夜難安。
就如現在的宋時,抱著我一臉心疼。
我進監獄,都沒見他心疼過。
他陪我看醫生,小心翼翼給我上藥。
齊心給他打電話。
宋時接了起來:「心心,我現在開會,不方便,一會兒打吧。」
說完就掛了。
我垂眸,想起當初,宋時也是這么掛我電話的。
而我當時信以為真。
拍CT,我骨裂,讓我戴護具,少行動。
宋時寬慰我:「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夢月之福》免費試讀我跟個行尸走肉似的。
宋時不可置信:「程悅,你到底怎么了?」
我低頭冷笑,從包里拿出酒精濕巾,也不顧刺鼻,狠狠地擦了擦嘴。
我怎么了?我死心了。
當初我一門心思朝他靠近,他卻把我踢進監獄。
現在又來問我怎么了?我拿濕巾擦了擦手,扔在垃圾桶里:「我現在不需要你的錢,當然不用有反應了。」
我繞過他走出去:「宋時,謝謝你趕我媽出院,現在咱倆最后一絲聯系也斷了,希望你開心哈。」
宋時在我身后低吼:「程悅,你以前明明是愛我的!我從你眼睛里看得出來!」
我笑得更開心了:「那咱倆肯定有一個要去看眼科了。」
走出醫院,我找了個樹陰站了一會兒。
心里還是有一絲殘痛,在絲絲拉拉。
不是為了宋時,而是為了當初的自己。
那么真摯的感情,換不來宋時一個駐足。
可現在我把他當垃圾,他倒是滿眼只能看見我。
所以當初我的感情,又算什么?笑話大集嗎?我打電話給卓凌,簡單說了下。
聽到宋時親了我,還是兩次,卓凌那邊頓了頓:「以后見他,我陪著你。」
我啞然:「那計劃怎么辦?」
「其實我找你,是看中你的血性,但扳倒宋時不是非你不可。」
卓凌淡淡道,「最起碼不需要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