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的話剛出口,身后的男人便站起身來走了過來,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小莫的身上投下陰影:“江辭月從來不喊別人親愛的。”連她最愛的女兒,她也只是最多喊眠眠寶貝。對小舟也是寶貝。她的社會關系也不復雜,每天接觸的人墨北琛幾乎都知道。他知道她沒有什么能喊“親愛的”的男性,她又不是一個喜歡和閨蜜孩子們這么說話的人。所以,小莫在撒謊。男人簡單的兩句話,讓小莫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她咬住唇,不敢回眸去看墨北琛的臉,梗著脖子背對著他:“可是我就是聽到了江小姐喊對方親愛的,還撒嬌呢?!薄叭鰦??”墨北琛冷笑著看著小莫的背影,眸光越發地凜冽,聲音也冷地如同萬年冰川:“你還想撒什么謊?”如果說之前墨北琛只是懷疑,那小莫現在說江辭月撒嬌的話,就等于是坐實了墨北琛的懷疑!江辭月那個女人什么時候會撒嬌的?連她卑微地在他和傅卿琛面前求著想要拿到白城的地址和聯系方式的時候,她都沒有撒過嬌,現在他和白城都在這里坐著呢,江辭月打電話和誰撒嬌?小莫的臉上拂過一絲的慌亂。她連忙打開房門準備逃之夭夭,可卻在一只腳剛踏出房門的時候,就被墨北琛抓住了。男人拎著小莫的衣領,像是抓著一直小雞崽一樣地將她拎了回來,然后狠狠地摜在地上:“你把江辭月帶到哪里去了?”“說!”他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小莫,那雙眼睛里面透出來的冷意,足夠將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冰凍。感受到男人的怒意,白城皺了皺眉,連忙搖著輪椅過來?!跋壬??!彼行z憫地看了一眼被摔在地上的小莫,又轉頭看了墨北琛一眼:“先生,怎么發這么大的火?”“小莫的話有什么不對嗎?”“你問她自己做了什么?!蹦辫〔[眸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女人,眼底沒有半分的情感:“現在說出來江辭月人在哪,我還能饒你一命!”男人的眼神太危險,太冷了。小莫嚇得整個人在地上向后退去,腿軟地根本站不起來。最后,她爬到白城的身邊,緊緊地抱著白城只剩下了一條的腿:“白城,我害怕!”“你的這個哥哥太嚇人了!”“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她一邊說著,一邊仿佛十分委屈地落下眼淚來:“我是真的聽到江辭月在打電話說親愛的,還撒嬌說會早點回去呢?!薄安恢罏槭裁茨愀绺绶且f我撒謊,問我對江辭月做了什么?!薄八粋€大活人,我能把她怎么樣啊?”女人的話,讓墨北琛的怒意更勝。他大步地走過去,蹲下身直接掐住小莫的脖子,力道大得像是要扭斷她的頭:“到了現在你還撒謊?”“江辭月會不會喊別人親愛的,會不會撒嬌,我比你更清楚!”“還說什么她會早點回去?她身邊所有人都支持她來找白城,怎么會有人催她回去?”男人越說,掐著小莫脖子的手力道越大:“你還不說實話是不是!”小莫被掐得一張臉泛起了紫色,也開始翻白眼了??赡辫∑弊拥氖謪s沒有半分松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