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墨北琛就要把小莫掐死了,白城連忙伸出手去抓住了墨北琛的手腕,聲音急切:“先生,別鬧出人命!”“小莫出事了,我們就更不知道江小姐去哪了。”他不習(xí)慣叫她江辭月,更不想叫她辭月。這兩個稱呼不管哪個,都會讓白城想到五年前的那個不會說話的故人。所以他只叫江辭月為江小姐。這樣一個沒有特地指代性的普遍的稱呼,才適合他和現(xiàn)在的這個江辭月之間的關(guān)系。聽白城這么說,墨北琛掐著小莫脖子的手,才終于一寸寸地松開。半晌,男人放開小莫站起身,依然居高臨下地看著小莫,如同看一只螻蟻:“說,江辭月去哪了?”墨北琛的手松開之后,小莫捂著自己的脖子,開始劇烈地咳嗽。死過一樣的感覺,讓她不敢再繼續(xù)跟墨北琛撒謊:“她......咳咳......”“她的確沒有在打電話,是我撒謊的,她......”“慢點(diǎn)。”見她說話費(fèi)力,白城拿起一旁的礦泉水?dāng)Q開遞給她:“喝口水再說。”小莫滿心感激地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才深呼了一口氣,將江辭月的位置報了出來:“她在三樓走廊盡頭的廢舊器材室,我......”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墨北琛黑色的身影就瞬間地朝著外面沖了出去。男人衣襟帶起來的風(fēng)吹在白城的臉上,有些涼。直到聽到樓梯間的門開了又關(guān)的聲音,白城才回過神來。墨北琛是去找江辭月去了。明明這男人前腳還在跟他說江辭月這女人有多心機(jī)多惡毒,讓他小心為上。怎么一聽說江辭月出事了,他跑的比誰都快?小莫也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她呆呆地看著墨北琛離開的方向,轉(zhuǎn)頭看了白城一眼:“白城,你哥哥是不是......喜歡江小姐啊?”“不清楚。”白城皺了皺眉,垂眸看了一眼抱著自己腿的小莫:“但是你現(xiàn)在該想的不是這個,你該想想,你做的事情,如果先生把江小姐救出來之后,你應(yīng)該怎么辦。”男人的話,讓小莫的臉色刷地白了。她咬住唇,抬起頭可憐楚楚地看著白城的臉:“你會幫我求情嗎?白城。”男人搖了搖頭,嘶啞難聽的聲音依然溫柔:“你自己要為你做的事情負(fù)責(zé),不是我要你去陷害江小姐的,我也不會幫你。”小莫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的不滿:“可是我針對江辭月,都是為了你啊!”如果不是因?yàn)槟莻€女人對白城有非分之想,她也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來教訓(xùn)她!她是為了白城才做的這些事,可等到東窗事發(fā)了,白城卻不管她了?白城嘆了口氣,彎腰扯掉了小莫抱著他右腿的手,聲音淡淡:“別說是為了我,你只是為了你自己而已。”“我還是那句話,不是我要你去做這件事的,我也不會給你求情。”說完,男人搖著輪椅轉(zhuǎn)身朝著主臥的方向走去,沒有再多看小莫一眼。癱坐在地上,小莫看著白城的背影,眼淚無聲滑落。墨北琛是狂奔著一路從樓梯到了三樓的。電梯太慢了!“江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