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收留韓澤成一晚后,韓澤成以為我們認識了,就開始和我打招呼,但我不想和他扯上關系,所以沒理他。
他也是個識趣,見我不搭理他,便沒再打過。
也是當上了高二特種兵,每個周末都挺忙的,要補很多。
但這周語文老師請假有事,所以語文就不用補了。
我決定用這來之不易的時間去便利店買點小零食。
我拎著沉重的袋子,內心十分滿足。
路過幸福小區,筆首走,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正前方,我本不想多看,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這人影好像穿的是我們學校校服,還背了個包,我越看這包越眼熟,我內心暗道:“不好。
不會又是他吧。”
我強烈壓住猛烈跳動的心臟,把自己想成人機一樣僵硬的走過他身邊,見韓澤成沒反應,我心想:成功了!
但我萬萬沒想到,別人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是船到橋頭自然沉。
他把我叫住了,韓澤成把我叫住了。
不是吧老弟。
你又想干嘛。
我內心萬般抗拒,但還是僵硬轉過頭去,回了他句:“干嘛…”他帶著帽子和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臉,但知道他在看著我。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幾個字:“嗯…我…今晚…能去你家嗎…”我被他的不要臉震驚了。
來了一次就賴上我了是吧。
想是這么想,但說不敢這么說。
我問他:“這位哥,你去我家干嘛?”
他低著頭,道:“我又被趕出來了。”
我又問他:“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嗎,為什么不去找他們。”
他的頭更低了,道:“他們父母都在,嫌我麻煩。”
好嘛,我父母不在就逮著我羊毛薅。
他見我不語,又急忙加了一句:“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會給你錢的,拜托你了…”看著他那可憐樣,想到上次他來出租屋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