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沒惹麻煩,便心一軟,同意了。
回屋后他也不摘帽子口罩,我懶得管他。
吃飯的時候他還帶著,我眉頭一皺,問他:“為什么不摘?”
他搖搖頭,我無語道:“你不摘怎么吃飯?”
他頓了一下,緩緩摘下帽子和口罩,待我看清他后,卻怔住了。
據(jù)我所看到的下半張臉上紅痕一道又一道,脖子上淤青一塊塊的,可能身上也有…“怎么…怎么回事?
要是上次留下的,這么久應該消了的,怎么還有…”我怔怔的自言自語。
他沒說話,只是笑笑,表示沒什么大礙。
我問他:“你是去打架了嗎?”
他聳聳肩,答道:“我說沒有,你信嗎?”
畢竟韓澤成這個家伙口碑挺壞的,信他很難。
他見我不語,邊吃飯邊道:“就知道你不會信我。”
他忽然抬頭看我,然后問我:“有醫(yī)療箱嗎?”
我起身去拿,遞給他,快速扒拉幾口飯便進書房寫作業(yè)去了,聽到客廳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知道他這是在涂藥膏,有點煩,我索性關了門。
又過了一晚,和以前一樣,我醒之前他就走了,還給我做了早餐,早餐下壓了五百塊錢。
出手還挺闊綽,不像家里貧困的。
從那以后他便不再請求讓我收留他一晚。
放寒假,我和朋友相約去咖啡店寫作業(yè)。
因為我第一個到,所以等我找完位子,放下書包后便去點單了。
前臺小哥有點帥。
雖然帶著口罩,但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的鼻骨足以凸顯他容貌的優(yōu)秀,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睛是帶笑的,亮晶晶的,我的天,雖然我是首男,但我也不否認我被他驚艷到了。
“要喝點什么?”
嗓音低沉,但又夾雜著點青澀,聽的我渾身一個顫栗。
但這聲音怎么有點耳熟。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