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的春節實在是越來越無趣了,小孩子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交際圈,再玩在一起就很難了。
草草在y區過了個春節便又回到了出租屋。
嗯,我得好好學習給父母爭光,現在一切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
就這樣,我日復一日的給自己洗腦,確保自己不對學習產生厭惡感。
當然必要的休閑還是要的。
那天我陪表姐散完步,回出租屋一看,怎么門口蹲了個人。
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也亂糟糟的,像只被拋棄的小狗。
不看一猜便知又是韓澤成。
我想裝作沒看到他,但看到他薄薄的外套,外面這么冷的天。
我,又又又心軟了。
都怪我心太軟心太軟,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我嘆了口氣,道:“進來吧…”他起身,低著頭,輕聲說道:“對不起,我食言了,但是我真的沒地方去了,他們都回家過年了…”我無語,沒地方去就來我這蹲著,給你來習慣了是吧。
我進屋開了暖氣,給他倒了杯熱水,問韓澤成:“你爸媽不管你嗎?”
我一問出口便意識到不對,因為學校里有以前認識他的,說韓澤成爸在他很小的時候和有富婆跑了,他媽自從老公跑了身子骨就不太行,沒過幾年就死了,臨終前把韓澤成托給了她弟弟,也就是韓澤成舅舅。
韓澤成看我一副別扭的表情,笑了笑,道:“學校里傳的是真的,你不用這樣,我知道的。”
我自責的看了看他,道:“對不起啊,當面揭你傷疤,對不起…”他搖搖頭回道:“沒事的,己經過去這么久了,我己經不在意了。”
說罷還朝我笑笑。
我有點尷尬,想起身進書房寫作業,奈何調皮的桌腳絆了我一下,只是我整個人朝韓澤成倒去,韓澤成也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
我抬眼看他,看他那張被劉海蓋住的臉,我鬼使神差般把他劉海撩開,看到那熟悉的眉眼,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