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上次送我小蛋糕的店員,我勒個雷,這也太巧了,難怪我會覺得他聲音耳熟,原來是韓澤成。
他也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久久不說話。
我被他按在懷里有點尷尬,掙開后弱弱的問他:“那天是你…”他悶悶的回了一句嗯便又手動讓他的劉海恢復出廠設置。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我為了避免太尷尬便回了書房,關上門,我的心還是久久不能平息,腦海中還是那張俊秀的臉,和深的似乎能把我整個靈魂都吸進去眼眸。
我使勁拍拍臉頰,想讓自己變回那個出廠設置的徐凡,那個人機徐凡。
寒假匆匆過去,大家又回到上學狀態,但吳凱那幾個人沒變,還是變著花樣欺負人,畢竟上學期搞抑郁了一個人,這學期就換了一個,七班的,看上去也是懦夫一個。
每次吳凱他們欺負人,就可以看到韓澤成站在一旁,既不插手也不叫停,我每次都能和他對視上,就算我不看他了,我也能感受到他盯著我。
就連我朋友都察覺到了異常,問我:“這韓澤成是不是看你不順眼,老是視奸你,你哪里得罪他了?”
我聳聳肩,表示我自個也不知道。
體育課自由活動的時候,我尿急去了趟廁所,沒想到上完廁所便看見韓澤成在廁所門口堵我,我問他干嘛,他反問我:“為啥不和我打招呼。”
我挑眉,回他:“我們很熟嗎?”
他似乎有點失落,回我:“我們不是朋友嗎…”我看他那副可憐樣,和他說:“外面可以,但學校里不行。”
韓澤似乎知道了什么原因,識趣的走開了。
雖然他聽了我的話,在學校里和我維持陌生關系,但我總是覺得他有時在看我。
可能我太自戀了。
又放假了,但韓澤成竟然約我看電影,我本想拒絕,但他指責我不是說過“外面可以”,我被他梗住了,便答應了他。
來到集合地點,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