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是不是要說,這些都沒有,對吧?”
“鵝,你怎么知道?”
呂樹嘿嘿一笑,擺出大吃一驚的模樣。
薄青嘴角微抽,對于這種情況他早在三年前就己經見怪不怪了,解決的方法也十分簡單。
“呵呵,好你個呂小樹,我看你己有取死之道!
拿命來。”
“唉等等,等等……”瞧見薄青沙包大的拳頭即將落下,呂樹連忙舉手投降。
“這些菜是真有!”
只見呂樹用袖口揩了揩手,竟是從口袋中摸出了兩個熱氣騰騰的牛肉包子來,看的薄青眼都首了。
“呦呵,我們的院長大人這是祖墳冒青煙了還是中彩票啦,這么大方。”
薄青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你怕不是在想屁吃,院長怎么可能對我們這么好?
是有好心人組織來孤兒院做慈善,自己架鍋做了一大堆好吃的,趕緊走吧!
要不然等會雞毛都搶不到半根。”
薄青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拉著呂樹大跨步沖向食堂。
呂樹常說薄青干飯就像伊比利亞黑豬進食,今天這頓飯,薄青覺得某人吃相也大相徑庭,與狗唯一的區別就是會用筷子。
這頓飯吃的極飽,離開食堂前,呂樹還順帶著用紙包走了三個雞腿,揣在兜里面。
呵呵,連拿帶吃的,這就很呂樹。
往常一向正義感爆棚的薄青看到這一幕卻并沒有阻止,反而是默默抓了兩大把腌制的牛棒骨用錫紙包起,全塞進兜里。
老子憑本事拿的,誰敢有意見?
酒足飯飽,薄青和呂樹躁動不安的兩小只開始漫無目的的在孤兒院閑逛了起來,就權當是為中午吃的太撐,消消食吧。
血紅的殘陽日暮西山,將整條長街映照成了橙紅色。
整個世界仿佛是一幅濃墨重彩的畫卷,五光十色。
落日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