暉灑下,兩人的影子在光影中被拉的很長很長,就像是長焦距鏡頭下的風景,如夢似幻。
“薄青,前陣子我聽院長他老人家說,等到我們16歲,如果還沒有被人領養,就必須離開孤兒院獨自生活欸!
你不慌嗎?”
呂樹難得正經一回。
他張望著柵欄對面的高樓大廈,看著外界極為陌生的世界,眸中閃爍過迷茫和絲絲期待。
雙手插兜,45度角望天的薄青忽然站的筆首,口中呼吟道:“早歲己知世事艱,仍許飛鴻蕩人間,一路寒風身如絮……蛐蛐獨自生存而己,于我而言,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大郎啊!
這又是你從哪兒偷學來的古詩詞,嘖,聽著還怪順口的嘞,順便教我兩句唄。”
呂樹賊眉鼠眼的湊了上來,開口問道。
“喂喂喂,瞧不起誰呢?
有沒有可能這詞是我自己編的。”
薄青不服氣地翻了個白眼,拍著胸脯心想:老子前世還拿過晨光幼兒園詩詞大賽的冠軍呢!
呂樹輕蔑的瞟了一眼薄青,淡淡的說道:“這一點我放心的很,以你的文化水平想編出這種詩來,還早兩萬年呢!”
話題在呂樹的牽扯下,很快又回到離開孤兒院這件事上。
“你說我們離開了孤兒院,在外面能混的下去嗎?
滿打滿算也就只剩下五年了!”
“當然,金鱗豈是池中物,是金子是總會發光。
跟著小爺我混,大富大貴啥的不敢奢求,豪車名模小金表那是手拿把掐。”
“哈哈哈……我說大郎啊,該吃藥了,嘿嘿嘿,大白天的,你瞎意淫啥呢!”
聽著薄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呂樹眼淚都快給笑出來了。
“喲呵,我看你小子又皮癢了是吧?
站住,給小爺看打!”
薄青怪叫一聲,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呂樹這個虛逼給壓在了身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