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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第1頁)

她皮膚白,全身都是痕跡。

楚伯承指腹掠過她鎖骨上的紅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清理得差不多,楚伯承裹著姜止,把她抱上了床。

姜止半個(gè)小時(shí)后醒了。

她一睜眼,就看到守在床邊的楚伯承。

楚伯承很敏銳,他抬頭,對(duì)上姜止的視線,“醒了?”

姜止眼角落了一滴淚。

楚伯承放下手里的東西,彎著腰湊近姜止,“抱歉,我喝多了,看到你穿成那樣要去相親,心里一生氣,就沒了理智。身上還疼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別過頭,姜止不肯看他,也不肯說話,只是兀自哭著,很可憐。

楚伯承連人帶被子,都撈到懷里,“姜止,我以前說的話作數(shù),你跟著我,我疼你,不讓你受一點(diǎn)兒委屈。”

“我想自己一個(gè)人靜靜。”說完,姜止把自己整個(gè)人埋在被子里,再不肯跟楚伯承說一句話。

外面,胡副官敲門,跟楚伯承說,軍zhengfu那邊有事,讓他過去一趟。

楚伯承見姜止總哭,惱怒沖外面道:“整個(gè)軍zhengfu人都死絕,只剩下我一個(gè)人了?不會(huì)叫督軍處理?出去!”

胡副官還以為,楚伯承剛開了葷,心情應(yīng)該很不錯(cuò),沒成想竟然兇成這樣。

他悻悻離去,再不敢打擾。

楚伯承拍了拍被子里的姜止,“別悶壞了。”

姜止眼睫微顫,哽咽了一聲。

把楚伯承急得額頭冒汗。

姜止一直不說話,楚伯承哪里也不敢去,就在床邊守著。

半個(gè)小時(shí)后,姜止緩緩坐起身。

她瞧著床頭柜上放著干凈的衣裳,背對(duì)著楚伯承穿了起來。

楚伯承不知道說什么。

他說什么,她似乎也聽不進(jìn)去。

故而他耐心等著姜止開口。

姜止穿好衣服,紅著眼睛,轉(zhuǎn)身看他,“今天的事,我只當(dāng)作沒發(fā)生,我走了。”

楚伯承眉心一擰,伸手拽住她腕子,“姜止,你什么意思?”

“我說了,我要堂堂正正嫁人。”

“你身子已經(jīng)給了我,你還要嫁給誰。”楚伯承后槽牙幾乎要咬碎了。

姜止道:“那我以后大不了不嫁人。”

她推開楚伯承的手,就要走。

楚伯承把她拉了回來。

他握住她后頸,逼她抬頭,“姜止,你再說一遍。”

楚伯承臉色很沉。

姜止還是有些怕他的,她滾了滾喉嚨,沒敢再吭聲,不敢再惹惱他。

楚伯承也沒舍得再兇她,無奈道:“我送你回去。”

這會(huì)兒再不回去,楚雪螢?zāi)沁吘鸵鹨闪恕?/p>

姜止淡淡嗯了聲,跟著楚伯承離開。

路上,她全程沒有講話。

一是無話可講,二是緊張。

她想到今天上午在車?yán)飼r(shí),楚伯承一邊柔聲哄她,一邊動(dòng)作狂野的模樣,跟平時(shí)簡(jiǎn)直判若兩人。

姜止喘不過氣,揚(yáng)手降下車窗,望著外面。

等到了督軍府,楚伯承剛要跟她說什么,姜止就逃開了。

回去之后,姜止突然想到自己放了李家少爺?shù)镍澴樱伎荚趺磻?yīng)付楚雪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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