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而此次他又托病不來,也許真的病了,亦或有何企求不便明言?
或許他如此這般是為了沽名釣譽?
列位愛卿怎么看?”
門下侍郎兼吏部尚書曾公亮趨前一步,高擎牙笏道:“啟奏陛下,王安石道德文章、器局見識,均為古今罕有,堪當大用。
至于他累召不起,實乃因病之故,絕非沽名釣譽之人,更無欺君罔上之事,請陛下諒察。”
趙頊頷首:“嗯。”
把目光投向另一大臣,“吳愛卿,你以為呢?”
參知政事吳奎不經意地先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笑,隨即出班向趙頊拱手奏道:“回稟陛下,王安石不肯入朝,不過是擔心自己會受到宰相韓琦大人的壓制罷了。”
“嗯?”
趙頊驚訝道,“他與韓相有什么嫌怨嗎?”
吳奎:“回陛下,當年王安石及第后在揚州任簽判,頂頭上司正是時任揚州知府的韓琦。
王安石常常讀書至深夜,第二日早上去府衙辦公就總是遲到,韓相對此不滿,認為他定是沉溺酒色尋花問柳去了,所以告誡他說:‘君少年,無廢書,不可自棄。
’王安石嘴上諾諾謝教,心中并不領情,甚至這樣評價韓相,說是‘韓琦別無所長,惟面目姣好耳。
’諸位聽聽,王安石對韓相如此輕視,還會再次屈居韓相之下在朝為官嗎?”
“一派胡言!”
曾公亮聞言立即駁斥,轉臉向趙頊奏道,“陛下,王安石胸有宰輔之才,豈會為了私人恩怨拒絕入朝?
吳奎所言純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望陛下明鑒。”
趙頊望著曾公亮點了點頭,又轉對吳奎把臉一揚:“嗯?”
吳奎略顯慍色:“陛下,早年間臣與王安石同在群牧司任職,對他所知匪淺!
臣再給陛下講個故事。”
趙頊點頭:“嗯。”
吳奎:“當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