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住院,你趕緊回公司忙去,”戰妄見蘇御不走,嫌棄的趕人。蘇御知道戰妄一個人撐這將近一年的時間很辛苦,也很煎熬。見自家哥哥的眼神一直暗戳戳的追著林清麥不放,不想留在這里當電燈泡:“哥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我去公司盯著。”見蘇御要走,林清麥轉身去送。戰妄見林清麥準備去送蘇御,不顧手上還扎著針拉住林清麥的手不放。林清麥癟癟嘴:“我去送下蘇御哥。”戰妄:“他又不是找不到路,有什么好送的。”林清麥:“。。。。”抽回自己的手去不遠的沙發坐下,一邊跟姜萊微信聊天,一邊守著戰妄打點滴。兩人都沒再開口,病房里安靜了下來。戰妄無聊的躺在病床上,見林清麥一直手機大字聊天,晾他一個人不管不問,黑著沒好氣的開口:“我餓了!”林清麥放心手機起身,去小廚房給戰妄弄了點吃的。戰妄祖宗一樣張著嘴,林清麥只能耐心的一口一口喂。伺候這位大爺吃完了宵夜護士過來起完針,林清麥跟剛坐下,戰妄開口:“扶我去衛生間。”林清麥起身,小心扶著戰妄進了衛生間。戰妄的傷是沈家報仇所致,還沒好又被她二次傷到,無論如何她都得照顧他。好不容易把人扶上了床,這邊人還沒離開病床邊,戰妄又開口:“我腿麻了,給我揉揉。”林清麥暗暗深呼吸,坐在病床邊看了戰妄一眼。戰妄大長腿伸到林清麥腿上,見林清麥這么乖,滿意的挑明:“不樂意你大可以離開,想伺候我的女人多了去了,別給我擺一張臭臉。”林清麥一陣無語。就這樣在醫院照顧了戰妄一個星期后,早上醫生查房結束,林清麥回了老家一趟。她好久沒有回來看外公跟媽媽媽媽,心里很惦記。雖然只有兩座冷冰冰的墓碑,但是林清麥每一次過來這里,就是跟親人距離最近的時候,只要在這里呆上半天,就格外的安心。來的匆忙什么都沒有帶,林清麥在野地里摘了兩把野花。沒有注意,戰妄的人已經到了她身后:“戰家破產了?你連把花都買不起?”林清麥轉身,手里的野花被戰妄扔出去老遠。看著戰妄遞到她面前的白菊,林清麥接了過來:“你怎么來了?”戰妄跟在林清麥身后來到墓碑前:“林清麥你是我的人,去哪你不跟我說你跟姑姑說,你什么意思?!”林清麥動了動唇角,敷衍了一句:“我跟你說過了,是你不同意。”戰妄斜瞇著眼,居高臨下的盯著林清麥:“你等我好了不行?非要現在?!"林清麥把墓碑前清理干凈,把花束拆開:“你不需要來。”戰妄伸手去拿林清麥手里的白菊:“把話給老子說清楚,我為什么不能來?!”林清麥:“女婿上墳,有辱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