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謙剛想說，戰曄就打斷：“不能說，事情沒有成功之前，你說好不告訴任何人的。”
“行吧。”季墨謙沒說，但湊近許方寧耳邊，小聲對她說：“等他不在的時候，我悄悄跟你說。”
“好。”許方寧捂嘴輕笑。
對面的戰曄看著，氣得不輕：“你別以為我沒聽到！”
許方寧笑著，看戰曄這樣還挺有意思的。
不遠處，袁青已經朝他們那邊走過來，許方寧見狀只能抓緊說道：“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樣的人，既然決定要追求青姐，就必須把你以前那些花花心思都給我收了。”
“戰曄，青姐不是外面那些女人，你要是敢傷害她，我不會放過你。”
聽她這樣說，戰曄白她一眼，“年紀不大，怎么就這么喜歡給人說教呢？”
“戰曄！”許方寧微怒。
“行行行，我知道。”戰曄抿唇，低聲道：“我也不是鬧著玩的。”
他戰曄身邊不缺女人，如果只是鬧著玩，早在袁青一次次拒絕他的邀請時，就不再多浪費時間。
袁青走到餐桌旁，看到出現的季墨謙有些意外：“季總也來了？”
“青姐，您就叫我墨謙吧，叫季總多生疏。”季墨謙笑著打招呼，對方是許方寧在乎的人，那他當然要認真對待。
袁青點頭，也沒拒絕：“行。”
四人吃著飯，期間季墨謙對許方寧照顧的無微不至，袁青看著那叫一個滿意。
戰曄也給她夾菜，但她對此無動于衷：“戰總不用這么客氣，我自己來就行。”
“你都不叫他季總了，怎么還叫我戰總？我跟你不比他跟你熟點？”好歹他也和袁青見過這么多次面，怎么看起來還很陌生的樣子？
袁青尷尬，“抱歉，習慣了。”
“以后叫戰曄，不然叫阿曄也行。”戰曄說。
袁青更尷尬，尤其是許方寧和季墨謙都在她看，“好，戰曄。”
聽她改口，戰曄這才滿意點頭，“這還差不多。”
一頓飯吃完，戰曄又提出逛街，許方寧沒有拒絕，好歹人家剛剛答應租金減半，她要是這就走了，多不給面子。
戰曄那點心思許方寧看的透透的，所以逛街的時候也特意給兩人制造機會，她和季墨謙就跟在后面，沒有上去打擾。
“你覺得戰曄能追到青姐嗎？”許方寧問身旁人，她還真有些好奇。
季墨謙看了眼前面兩人相處的模式，然后搖頭：“難。”
“是嗎？那你跟我看法一樣。”許方寧也覺得戰曄想追到袁青難，因為她很了解袁青，曾經受過的那些傷害，讓她很難再去相信一個男人。
尤其是戰曄還是那種曾經花花新聞不斷的男人，換做是誰都得多考慮幾分。
“你答應幫他搞定戰家？”許方寧問。
季墨謙詫異，“你怎么知道？”
“這有什么難猜的。”
許方寧對此滿不在乎：“戰家現在情況不太好，外界都說要換人，但你看戰曄完全沒有絲毫擔心，就說明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又想到他最近和你的關系有所改進，其實猜到不難，我只是沒想通他是怎么說服你幫他的？”
依著兩人曾經勢如水火的關系，季墨謙怕是不會幫戰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