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謙當然不會告訴許方寧，他之所以答應戰曄，僅僅只是因為對方說他不在騷擾許方寧。
明明是聽著很可笑的條件，但季墨謙就是答應了。
“看來他演技不太好，這要是讓戰家那些人看到，免不了會有所猜測。”季墨謙沒有回答許方寧的話，而是轉移話題。
許方寧看他一眼，對方不說，她也沒有追問。
“李家那邊，真不需要我幫忙？”季墨謙開口詢問，他擔心許方寧搞不定，想要出手幫忙，又怕沒經過她的同意擾亂她的計劃。
許方寧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遞到季墨謙面前，“不用，我已經找到突破口。”
她這幾天都在查李家，總算是讓她查到點眉目。
季墨謙看著相冊里那張照片，皺起眉頭：“這是？”
“李長青的姐姐。”許方寧回答，笑意彌漫：“明明是李家大小姐，但知道的人卻并不多，在李氏集團工作幾乎沒有任何優待。”
“你是準備挑撥她？”季墨謙瞬間猜到許方寧的目的。
許方寧點頭，然后又搖頭：“也算不上挑撥吧，她和李家的關系一看就不咋樣，不需要挑撥。”
“萬一她是自愿為李家付出呢？”季墨謙問，又不是所有人都像趙媛媛那樣有野心。
許方寧沉默片刻，然后才說：“這個可能有，但我覺得微乎其微。”
“就算她一開始付出沒有怨言，但時間一長，只有付出沒有回報，誰會真的沒有半點怨恨呢？”
別說是李長青的姐姐，許方寧覺得就算換做自己，她也做不到。
季墨謙沒再多說什么，“既然有了計劃，那就放手做吧，不管成功失敗，都有我給你撐腰。”
李家嘛，雖然弄垮不容易，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謝謝。”許方寧道謝，這種有人永遠支持的感覺還真挺不錯。
兩人在后面邊走邊聊，前方的戰曄和袁青卻聊得不太愉快。
之前袁青沒有多想，可今天戰曄和許方寧兩人說的那些話，她并非沒有聽進去，只要細想，其實就能猜到戰曄到底什么意思。
她沉默著，心情沉重。
戰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似隨意的問：“樓上有家電影院，要不要一起去看個電影？”
“不要！”想都沒想袁青就直接拒絕。
許是發覺自己的態度過于夸張，她忙解釋說：“抱歉，我不喜歡看電影。”
戰曄呵笑，漫不經心的問：“是不喜歡看電影，還是不喜歡和我看電影？”
他不傻，相反，他很聰明。
“戰曄……”
“青姐，想來你已經猜到我對你的心思，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就敞開心扉聊聊？”戰曄說著，余光掃了眼后面的許方寧和季墨謙，見他們還隔著遠，才又把目光收回。
袁青咬唇，沒答應，也沒拒絕，而是問：“你想聊什么？”
“也沒什么好聊的，不如就聊聊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戰曄笑著看她，眼神充滿霸道，直視著袁青，反倒是讓對方有些不敢對視。
袁青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她又沒做錯，反倒是心虛那個。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可比戰曄要大上幾歲呢，不能在他面前露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