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是有一點。“安曇,我們在一起之后的生活,跟我預計的,相去甚遠。”容宴西道:“這陣子媽不舒服,我先回老宅陪媽住一陣子,我們也都各自冷靜一下,想一想以后的路該怎么走。”“所以,你現在在老宅?”“嗯。”“帶著安醫(yī)生?”“我一個人。”安曇滿意了:“那你剛剛騙我干嘛?故意想看我吃醋啊?”容宴西嗤笑,“隨你怎么想。”“也是,吃醋也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嘛。不過容宴西我可警告你,你不許再跟任何女人有其他牽扯,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你已經把我身邊的女秘書、女員工都換了一遍,我還能跟誰有牽扯?”“你前妻啊,”安曇道:“你們一天沒領離婚證,我就一天心里不踏實。宴西,我這個人占有欲很強的,你現在就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不管是誰,都休想把你搶走。”容宴西頓時警惕起來:“你想干什么?”“你怕什么,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動她,否則,我讓她身敗名裂!”“她沒做錯任何事,安曇,你講講道理!”“我現在就是在跟你講道理啊。對了,我一會兒聯系小磊過來接我,我現在也算是白阿姨的兒媳了,親上加親的,她身體不舒服,于情于理我都得看看她……”容宴西立刻阻止:“媽睡眠不好,你別過來了。”“那不行,丑媳婦總要見婆婆的嘛,我今天是一定要去的。”“安曇!!你能不能聽一聽別人的訴求?媽現在身體不好,她需要靜養(yǎng),你又不是醫(yī)生,你來了什么都做不了,還會打擾她休息。”“我不會打擾她的,她那么疼我,看著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她以后的大孫子,說不定一高興身體就好了呢?”“但是你……”“行了你別說了,我決定的事情沒人能改變,我現在就給小磊打電話,就這樣。”“喂……”嘟——嘟——嘟——安曇直接掛斷了電話。容宴西煩躁地猛地抓了抓了頭發(fā),氣憤不已。“是她要來吧?”容宴西一回頭,看到母親已經不知何時已經出了書房,就站在不遠處。容宴西神色凄楚:“媽,對不起。”白琴書也不應,直接揚聲叫了一聲:“陳媽——”陳媽快速跑了過來:“怎么了太太?”“幫我收拾東西,我去酒店住幾天。”“啊?現在嗎?”陳媽腰上還圍著圍裙:“我想著今天少爺回來,廚房里還蹲著湯呢。”“倒了吧,他現在有情飲水飽,不需要你的湯了。”陳媽看了看白琴書,又看了看容宴西,神色有些尷尬:“太太,都這么晚了,真的要出去住嗎?”“陳媽啊,”白琴書沉沉嘆了口氣:“小曇一會兒要來。”一聽到“小曇”兩個字,陳媽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態(tài)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頓時慌張起來:“安小姐要來?哎呀,那我得趕緊收拾東西去,太太您先在客廳坐一會兒,我很快的。”白琴書點頭:“不用帶太多東西,帶點換洗衣服就行了,盡快。”“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