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
神色淡淡的,一副死人樣。
和之前的每一日都沒有區(qū)別。
南知鳶將牛角梳重重一放,站起身來就往床榻上走。
只是她剛脫了鞋襪鉆進(jìn)床榻上。
下一瞬,謝清玨便也進(jìn)來了。
燭光散發(fā)出暖黃的光,搖搖晃晃地,叫整個屋子里的氣氛變得迷離。
他的目光落在南知鳶的身上。
“生氣?”
謝清玨的語氣慣是平淡的,像是無論什么事,什么人都無法叫他的情緒掀起波瀾。
南知鳶不愿理他,她首接躺了下來,而后翻了個身。
只給謝清玨留下個背影。
“因為喬氏?”
謝清玨眉心微皺:“你不必管她,就當(dāng)府上沒這個人便好。”
伺候那兒有下人,月例銀子也首接從公家的賬走,謝清玨認(rèn)為他并沒有給南知鳶沒事找事。
聽著謝清玨的話,做了這么些年夫妻,南知鳶如何不能從他話里聽出,謝清玨這是在認(rèn)為她沒事找事!
南知鳶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她只將頭扭過來,對上謝清玨的眼睛。
“三爺麻煩熄一下蠟燭。”
然后,閉嘴。
她不想聽謝清玨嘴巴里再吐出什么東西來了。
謝清玨眉心未曾松開。
他不解。
無論是對這件事,還是對南知鳶。
可謝清玨平日里便是寡言的性子。
他鎖緊南知鳶的眸子,見她不是在說笑的。
便下了床榻,將蠟燭撲滅。
失去燭光的光線,整個屋子伸手不見五指。
南知鳶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攥緊了面前的被衾。
白日里,謝清玨是個清冷到不可一世的首輔權(quán)臣,可只有南知鳶知曉,在夜里的謝清玨究竟是有多貪!
只要是她沒來月信的時候,謝清玨幾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