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在后院里宿下。
夜里只叫一兩回水的情況都是少的,若是等到謝清玨出京辦事后,素了半個月多的情況下,叫五六回水都是有的。
昨日南知鳶早早便暈過去了,他自然沒有盡興。
南知鳶將自己全部包裹在了被衾里邊,卻還能感受到從謝清玨身上傳來的那鋪天蓋地的氣息。
鎏金九轉香爐之中正燃著香餅子,香氣氤氳,散落在整個屋子里。
黑夜里,謝清玨伸手。
他精準無誤地握住了南知鳶的手腕。
而下一刻,便是傾身而上,想將南知鳶壓在身下。
南知鳶方沐浴完,身上是淡淡的海棠皂角香氣。
對于謝清玨而言,他的小妻子身上所有的氣味,都是催情素。
只是,他卻忽略了南知鳶的排斥。
南知鳶面色漲紅,心中除去排斥,更涌現了無盡的屈辱。
謝清玨到底把她當什么了?!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
還是壓根不用考慮她心情的床伴!
白日里一聲不吭帶回來了個女人,現在還要睡她。
做夢!
南知鳶只感覺自己幾乎都要呼吸不上來,眼淚不自覺地跌落。
她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泄露出半分的哭腔。
可渾身上下都在抗拒,死死壓著自己的被子不叫男人的手伸進來。
謝清玨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呼吸聲有些亂。
他不解,明明往日都好極了。
他還記得南知鳶壓制不住的愉悅的聲音,怎么今日便這般的抗拒了?
“我不會弄疼你。”
南知鳶嫁進來的那夜,謝清玨有些不得章法,確實將她弄疼了。
可之后,南知鳶在床榻上若是有些難受都會哼出聲來,他也會顧及她的情緒慢慢來。
南知鳶呼吸一窒,便是謝清玨看不見,她也下意識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