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惠把整個家看了一圈,也沒見到一把刀。
她是能咔嚓擰斷野雞脖子,但也不能首接把野雞分成小塊。
柳茹惠看了祁柏舟一眼,提著野雞走出了家門。
沒有就去換去。
原主記憶里,離這茅草屋最近的陳大娘人是極好的,在原主剛成親搬來這時,還送了陶鍋來。
陳大娘和丈夫石大壯,兩人在村里地位極高,是德高望重的大善人。
夫妻倆格外勤快,種田更是年年都是村里收成最多的。
還養著一兒一女,兒子都送去了學堂念書。
半柱香的功夫,柳茹惠在木質院門前站定,拍了拍門。
“來了!”
里面應得很快。
柳茹惠看著院里上空裊裊升起的炊煙,又輕移目光,看著泥巴糊的比她高一個頭的院墻。
這她輕輕松松就能翻進去。
陳大娘拉開門,熱情地沖她說著,“惠娘啊,快進來,大娘正做飯呢,吃過了么?”
柳茹惠看著她額頭上晶瑩的汗水,搖了搖頭。
“大娘,我就不進去了,我來是想用這只野雞找你換把廚刀?!?/p>
陳大娘一聽忙擺手,“你等著,正好有把豁了個口的,你拿去用,甭客氣?!?/p>
說完她就邁著步子進了廚房。
柳茹惠留意到,陳大娘的腳格外小,走起路來卻并不慢。
裹小腳,這對還需要從事種地的農村女子而言,更是格外的殘忍。
她越發深刻感受到,她真的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時代。
蘇大娘不是個東西,卻絕不裹腳,也沒給她裹腳,讓她逃過一劫。
陳大娘回來得很快,她將手上的破舊背簍塞到柳茹惠手上,“趕緊拿著回家去,別餓久了。”
柳茹惠一言不發地把野雞繩子掛到陳大娘胳膊上,拔腳就朝外走。
這只雞的價值遠超這個背簍以及里面的東西,還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