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屋子里他兒子在敲木魚,沒事,進來吧?!?/p>
衙役塞班傳話道。
“他媽的,敲特么什么木魚,再拖著不上徭,爺把你腦子摘了當木魚敲!”
姚大鄧瞪了一眼崔修文,將他推到一邊,弓腰進門。
入門先觀來意,出言先要拿真心。
崔鈺閉口不言,只瞇眼打量著兩個衙役。
“當…當…當…呦,木魚敲的像那么回事!”
叫姚大的衙役說道。
“當…當…當…這什么情況,度牒呢?”
“拿來某看!”
催收,可是個好活,油水多,上邊沒人,都輪不到。
姚大催收多年,頭一回看到這場面,甚是好奇。
當下便用腳勾出飯桌下的胡凳,大馬金刀似的坐了下來。
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崔鈺,吊斜眼看向崔修文問道:“你兒不是要死了么?
你誆騙我?”
“當…當…當…”崔鈺依舊閉口不言,面相肅穆,心無旁騖。
“沒沒沒,怎敢戲弄官爺。”
崔修文緊張的首搖晃手掌,躬身賠罪。
又將昨天發生的事兒給兩個衙役敘述了一遍。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經驗,并未將蝸草和尚的底細說出。
兩個衙役聽聞,面露異色,畢竟崔二郎活不久,鄰里鄰居的都知道,還拍手叫好呢。
在古代得了這種病,根本沒有存活得可能。
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也是活久見,衙役姚大小聲嘟囔著。
“當…當…當…”這時衙役塞班,躬身伏在姚大的耳邊小聲道:“頭,這事透著詭異,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看這屋里瘆人家伙。”
“大師?”
摸不清狀況的姚大,試探的叫了句。
“當…當…當…”崔鈺眼也不睜,面無表情。
衙役塞班腿有點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