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嘀咕:“頭,既然他有度牒,咱們先把崔修文帶走行不?
這有點瘆人啊?!?/p>
“當…當…當…當!”
敲木魚的聲音戛然而止,屋內靜得可怕,讓人心顫?!?/p>
少頃。
“那個…大師,徭役這事兒,也上邊指派,我等也是奉命行事?!?/p>
衙役塞班伸手,指了指屋頂。
一邊說,還一邊給姚大眨眼!
“對吧,頭…啊…對對對,是這樣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并不想與大師為難?!?/p>
“大師,方便的話,我們就看一眼度牒,不方便的話,我們先帶崔修文走就是?!?/p>
“您放心,絕不為難令尊?!?/p>
衙役頭姚大接話道。
有問不可遲答,無言切勿先聲、談男命,先千后隆。
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崔鈺開口說道:“阿彌陀佛,既然施主是奉命行事,貧僧豈有遮掩之理?”
說著將石枕下壓的度牒取出,姚大則起身上前,雙手接住,打開細細端詳。
姚大和塞班兩人并不識字,而是憑借度牒材質、印章的數量和形狀鑒別真假。
崔鈺見到度牒時,也是一愣,感覺新爹像是被騙了,度牒竟然是絹布做的。
“沒有問題,打攪大師了,我們這就帶著令尊回去復命?!?/p>
姚大將度牒遞回后說道。
“當…當…當…”木魚聲敲的崔父一臉茫然,再衙役的催促下,只能認命,被衙役帶走。
衙役姚大,前腳剛邁出門口。
莊重的佛音傳來。
阿彌陀佛:“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姚大身形一定!
邁出去的左腳又收了回來。
塞班撞了個滿懷,不解問道:“頭?
怎么不走?”
“我咋感覺高僧在說我?
是幻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