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旁的屋外,上官龍勝匆匆走了進來。
他的手中,還提著一壇封存完好的美酒。
哐的一聲,他將這壇子酒砸到沈吉昌的面前,讓現(xiàn)場的眾人同時一怔。
“沈*。
”緊盯著沈吉昌,上官龍勝陰沉著臉喝道:“今天老子要你趴下認錯。
”
這話一出,現(xiàn)場的幾個人露出詫異的神情。
“爹,你……”
“你閉嘴。
”上官龍勝擺手打斷了站起身的上官楚君,虎視眈眈地瞪著沈吉昌:“他娘的,敢在我們家老爺子的壽宴上大放厥詞,當眾侮辱我上官家。
”
“剛才人多眼雜,老子忙著招待客人,沒時間收拾你。
”
“現(xiàn)在老子忙完了,你他娘的必須給個交代。
”
看著氣勢洶洶的上官龍勝,和凌烈坐在一起的沈吉昌不由得嗤嗤地笑了起來。
“你他娘的笑什么?”上官龍勝慍怒地喝道:“你以為這件事一笑就過去了?”
“還他娘的什么上官家沽名釣譽,什么往自己臉上貼金,什么涂脂抹粉。
”
“現(xiàn)在,當著幾個晚輩的面,你他娘的給老子說清楚。
”
“對待凌家,對待少爺,我們上官家是在虛情假意,沽名釣譽嗎?”
眼見神情激動的上官龍勝,沈吉昌突然呼哧一聲站了起來。
“二哥!”
上官楚君頓時急了。
一旁的方伊人,也是一臉擔憂地看向這邊。
唯獨凌烈,依舊坐在位置上紋絲未動,并且緩緩點燃了一根香煙。
“上官龍勝。
”沈吉昌緊盯著上官龍勝:“你以為從新出山,封了江南提督軍務總兵官,就能到處擺譜了?”
“我剛才笑,是笑你太可笑。
”
“連老爺子都認的事兒,你還敢舔著臉來找事兒?”
“好。
”沈吉昌突然指了指上官龍勝:“我跟你這個拙嘴笨腮的家伙也難得理論,酒上見,誰先趴下,誰他媽就錯了。
”
“好,爽快。
“上官龍勝一瞪眼,緊盯著沈吉昌,突然一手扯開了那壇子酒的蓋子:”酒上見,誰先趴下,誰他媽認錯。
”
說到這里,他突然一揮手。
“拿大碗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門外,上官楚傲和上官楚雄兩人匆匆走了進來。
他們手里又捧著一大壇酒,還拿著幾個海大的碗,一臉尷尬。
看到這一幕,上官楚君露出驚愕的神情。
“你們瘋了?”
上官楚雄和上官楚傲對視了一眼,卻是一臉無奈。
就在這時,上官龍勝和沈吉昌各自拿起幾個海大的碗放在桌上。
“倒酒。
”上官龍勝氣勢如虹。
下一秒……
上官楚雄和上官楚傲匆匆走過來,各自抱著一壇酒準備開倒。
然而就在這時……
凌烈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搶過上官楚雄手中沒開封的酒壇。
上官龍勝和沈吉昌一看,不由得露出詫異的神情。
方伊人和上官楚君也一下子愣住了。
下一秒……
在現(xiàn)場所有人驚愕的注視下,只見凌烈扯開封在酒壇上的紅布,直接托起酒壇底部,咕嚕嚕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看到這一幕,現(xiàn)場的幾個人徹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