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你如果非要這么說,那這按察使衙門,你恐怕是真的出不去了。
”
“你想干什么?”許有山猛地站起身:“難不成你們還敢sharen滅口?”
俞天銀背著手,氣定神閑地來到許有山的面前。
面對這虎視眈眈的目光,許有山頓時嚇得渾身一顫,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卻了兩步。
“你別怕。
”俞天銀獰笑著說道:“我不會殺你,但是你剛才這一席話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那我可就保不準了。
”
許有山:“你……”
“許有山。
”俞天銀冷冷地盯著許有山,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們江南這些官兒,多多少少都跟你們這些豪族巨賈沾點關系。
”
“這是*潛規則,沒有什么了不起。
”
“但是,現在你所得罪的人來頭太大,你想指望我們江南的官幫你,恐怕是緣木求魚。
”
“我們江南這些同僚們雖然幫不上你什么忙,可是要治你和你的許家,卻是易如反掌。
”
許有山:“你……”
“別他媽拿倒霉這事兒來威脅老子。
”俞天銀冷哼著喝道:“只要我愿意,現在就可以送你去拘留室。
”
“那里的人會怎么待你,可說不準了!”
“如果你還沒老糊涂,應該記得江南胡家的少家主,胡克數。
”
這話一出,許有山瞪大了眼睛,露出震驚的神情。
胡克數!
江南的商界奇才,胡家最有前途和才華的少家主。
僅僅是因為得罪了沈家的沈不同,便被抓到了按察使衙門里。
在審訊室中,一共呆了三天兩夜,到頭來弄了個猝死。
甚至,就連最好的法醫鑒定,也是死于急性心梗。
胡家不依不饒,想到帝都去討個說法,可當天晚上,整個胡家就全部消失了。
江南這群手握權力的家伙,一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喂飽了他們還不夠,平時還得供著寵著,稍有不慎,可能就會給你小鞋穿。
許家,也是因為在帝都方面有些人脈后臺,江南這些官才唯唯諾諾,客客氣氣。
然而……
每年給他們的福利也是千萬之巨,卻是養肥了這些孽畜。
看著一臉陰冷的俞天銀,許有山深吸了一口氣。
“俞大人,你要這么說的話,我也告訴你。
”
“我們許家的人脈網絡,未必全在江南。
”
“如果真要撕破臉,亦或是我死在了你們的衙門里。
”
“我許家還有一個老爺子,怕是不會像胡家那樣好對付!”
聽了這話,俞天銀頓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許有山,都到現在了,你還在擺江南四大豪族的臭架子?”
“你知不知道,你們整個許家老宅,已經被總督行轅的親兵圍得水泄不通。
”
“整個許家能否活過今晚,都還是個未知數呢。
”
這話一出,許有山頓時臉色大變。
總督行轅的親兵,真的把許家老宅給圍上了?
那個在上官云暉壽宴上發號施令的神秘年輕人,真有這么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