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出門后把我交給了一道長廊,以及門口一個帶著“墨鏡”的家伙隨后便離開了。
額,他是不是剛剛出去的那位?
“墨鏡”是一個比較貼切的形容,如果你能接受鏡片一黑一白的墨鏡的話。
我扭頭一看之前的房間,門上面寫著“memo”。
有人。
不對,有,波動?
很難描述。
我抬頭看向眼前走廊的拐彎處,只有審訊我的少年離去的背影。
錯覺嗎?
不對,有些波動正在增強,在靠近!
有些感覺,正在變得敏銳——聽到了。
模糊的感覺轉化為具體的聲響,從走廊的拐角傳來,我不自覺地停了下來,這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令我渾身不自覺地緊繃。
“誒,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吧!
你們來鬧什么啦——”那個少年話音未落,人群便噴涌而出。
這個畫面,我不知道在死之前能否忘記。
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聚焦于我,那種詭異的波動便匯聚起來,沿著目光將我渾身穿透——是的,他們并沒有停留在我本身,而是在尋求我身體內部更為,本質的東西?
我能感到,他們每個人在我身上所渴求的都不同,正如他們每個人向我展現(xiàn)出的姿態(tài)千差萬別。
我只是粗略的的掃了一眼,有幾位的形象便揮之不去了。
也不知道在我丟失的記憶里都是些什么樣的人,但我猜絕對沒有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少女推著輪椅狂奔,身后跟著穿防化服的磕磕絆絆地一路小跑,有的甚至西肢著地······在我還未反應過來之前,我便仿佛誤入瘋人院一般被包圍了。
“下課了,下課啦!
哈,哈↑哈↓哈↑!”
“果真薛冥舟情報屬實,那我們今天會迎來一個——新來的?
新面孔——新!
玩!
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