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點,冷靜,各位。
還記得薛冥舟說的嗎,這家伙好像是個始者。”
“讓我摸摸他,可以嗎,他看上去有些——”正當我不知所措之際,一聲咳嗽響起,是那個戴墨鏡的男子。
沒想到的是,周圍的人群居然真的安靜了下來,緊接著男子發話了,他的聲音出奇的溫和:“大家冷靜一點,我們還沒有確定羽果的身份。”
剛靜下的人群瞬間又沸騰起來:“羽——果,好——名——字——聽說他從家里瞬移到了窗戶外面,不會又是什么空間法則的始者吧?”
“嘿,真嫩,看樣子還沒上大學?”
“什,么,是,大,學,啊?”
······嗯!
一陣暈眩襲來,人群嘈雜的話語被無限放大,引得我一陣耳鳴。
他們其他的一些對話我是一點也聽不懂,只好懇求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馬上上課了。”
首到那位少年趕到,人群才再度安靜下來。
他舉起左手腕看了看表:“鈴聲響后不回到教室的,統統扣平時分。”
“切~”人群又一哄而散。
毫無征兆,毫無邏輯。
命運激起的一道水花便將我拍的頭暈腦脹。
而對于這一切,難道我除了舉手投降之外就別無選擇?
無能為力,我搖了搖頭。
警覺是個優點,但是在完全無法處理的突發情況面前,我想它唯一的作用便是將我的神經搞得更為緊繃和脆弱。
好在人群遠離后,那種身體的不適和那莫名的壓迫感也漸漸消散了。
我也終于有心思開始考慮自己的問題,就比方說,那些丟失的記憶。
很顯然我還是記得點什么的,海馬體病變所引發的失憶會導致患者無法根據過去的經驗進行推演。
我確實難以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是好像換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