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只剩下內褲了,還有什么可繼續的?
“這個還是你自己來吧,”我拒絕:“不然顧月月知道了,又是一件血雨腥風。”
霍司宴眉毛擰在一起,看起來有些不高興:“你好像從來不吃醋,這到底是為什么?我和顧月月發生任何事,你都不在意嗎?”
他總算會好好說話,而不是在這件事情上只會暴怒。
我坦誠的說出我的想法:“不是不在意,是已經麻木了。既然我當初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理應承擔后果,但不管什么事,都有可以改正的機會。”
所以,我想改正了。
“那你好好改正吧,”霍司宴沉默后說:“先把錢的事情解決了,我們才能繼續往下談。”
說起這個,我的心里不由的浮起王小翠那張臉,恨的我牙癢癢。
“脫衣服吧。”
他拿起我的雙手放在內褲的邊緣。
即使我不想,可寄人籬下,又有什么辦法?
我以為顧月月會在樓底下等霍司宴,一出來她竟然已經走了。
這樣想,整件事情的邏輯就對上了。
霍司宴最怕她不高興,顧月月在,浴室的大門我都進不去。
管家和保姆很有眼力見,霍司宴回來,便貼心的準備好夜宵,只有我一個人,整個別墅連個人都看不見。
“先生,夜宵我已經準備好了。”
霍司宴已經穿好另一套西裝,洗澡之后明顯精神多了:“我要出去一趟,夜宵你們吃吧。”
從前也有這種時刻,那時候我天真,認為“你們”是包括我的,可管家和保姆卻不怎么認為。
一個霍司宴看不上的女人,憑什么吃他們做的飯?
順理成章的,他們把吃食全部搬到小廚房里面自己都獨享。
在這一個人人平等的時代,我在這里過得和大清后宮似的。
沒有皇上的寵愛,一口熱乎飯都吃不上。
無所謂了,已經習慣了。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我迫不及待的趕去醫院。
昨天晚上不去怕影響父親休息,這個事情如果還不妥善解決,三千萬早就被王小翠花沒了。
等我急匆匆趕到病房,病房里面卻換人了。
“護士,我想問一下,這里面的病人呢?昨天我還在。”
我腦子里閃過一萬種想法,是王小翠拿著錢帶著我爸和清舟出國了,還是出院了?
“他們住到樓上的Vip病房了。”護士有些奇怪:“你是病人的女兒吧?”
我點點頭:“對。”
“您母親說是霍先生親自安排的,您不知道嗎?”
我簡直想罵人,王小翠什么話都敢往外說,和霍司宴有毛線的關系,本身我已經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了,王小翠又是借著他的勢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