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個計劃變成,我去見霍母。
霍司宴只在定一個房間聽我們的對話,如果其中有什么貓膩的地方,他立馬派人去查詢。
霍母的別說我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這里依舊和從前一樣生機勃勃。
勢力的女仆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本來看見車從院門里使行駛進來,一臉喜悅,看見是我從駕駛坐上下來,一瞬間轉變成不耐煩。
“司宴啊,你總算回來了,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么過的?你說說你,為了外面一個不值錢的女人就這樣對媽媽?女人多得是,實在不行我再給你安排…”
親媽給兒子安排女人?
怎么看都覺得炸裂三觀。
霍母絮絮叨叨說的沒完,從樓上噠噠噠的走下來,只是在看見我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
我只想著外面的女仆勢利,現在看來這樣子都是和霍母學的。
“現在外面的人也不好好通報了,竟然也會通報出。”
“沈小姐有何貴干?”
霍母還差三個臺階就走下樓梯,只可惜看見是我,也不再往下走,倚靠在樓梯上。
似乎我不足以讓她多邁幾個腳步。
“你不是說知道我身邊的事情嗎?”我毫不客氣地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我這不是特意過來了解情況?”
“霍夫人,不會是一邊茶水都舍不得吧?”
“怎么會?”霍母你想對這個話題比較感興趣,終于從臺階上慢騰騰地走過來,看見我翹起來的二郎腿,眼神不悅:“還是注意一點形象比較好,否則以后好人家都找不到了。”
“我得了艾滋病還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送水的是管家,聽到這話手一抖,好好的一個茶杯砸到地下,水花四濺。
霍母見到我本來心情不好,加上現在無故添堵,心里更煩躁,皺著眉吩咐:“還不趕緊收拾的?等我給你收拾?”
我挑眉悠悠地笑了:“你不要怪其他人,阿姨,艾滋病總是讓人害怕的。”
霍母冷笑:“不管怎么說,你總是害怕的吧?我能夠理解,一個小女孩又沒見過什么世面,突然生了這么大的病,手足無措。”
“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愿意離開,我一定會給你治好。”
我靠在抱枕上,單手托著下巴:“你說的這話一點證據都沒有,先不說其他的,艾滋病能夠治好嗎?”
“清禾,你不了解現在的醫學我不會怪你。”霍母突如其來的開始放松了:“但是你總要聽一聽過來人的經驗,國外現在有藥,可以治好。”
我在來到這里之前,特意怕霍母騙我,所以我老老實實的找到霍司宴進行詢問,他告訴我現在沒有特效藥能夠完全的說治好,但只要我們可以投錢,進行研發,遲早有一天會有特效藥的。
連霍司宴都需要投錢才能做的事情,霍母怎么可能信誓旦旦的就能夠解決了?
“如果沒有治好怎么辦?”聽見我一直追著這個問題不放,霍母以為我動心了,語氣越發的軟了,更有一些推心置腹的樣子:“你放心,現在都有檢驗的標準,不是我說治好還是不治好,到時候讓醫生解決問題就可以,我在退一步說,就算治不好,我也能夠一直出現繼續治下去。”
“那么,您是從哪里得知我生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