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眼神一閃,“少煽情。”其實直到現(xiàn)在,他的心里都還是糾結(jié)的,有兩個小人在不斷打架,一個說既然心里真的愛她,就應(yīng)該讓她知道真相,自己做出選擇。另一個說他就是個蠢貨,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殺了所有知情人把人掌控在身邊才是正理。此時聽沈玉這么說,他又堅定了第一種想法。沈玉看著他的模樣,亦有些不忍,便拉著他的手,道,“那我們一起問問。”男人點點頭,反手將她的小手緊緊握在掌心,叫白七把人帶進來。讓沈玉意外的是,謝長留和姜越寒兩人身上,竟然都帶了些外傷,除了被戰(zhàn)云梟插中后肩那一劍的劍傷之外,姜越寒臉上還有些青紫。謝長留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鼻青眼腫,相互瞪著對方,恨得牙癢癢,仿佛打過架。沈玉一看就笑了,“怎么?內(nèi)訌?打架了?”也難怪,謝長留為何謝思月出賣了姜越寒,害得姜越寒被抓住,姜越寒恐怕殺了他的心思都有,可惜他中了毒,殺不了謝長留。最后,便成了互毆。姜越寒一看到她,再聽她這話,恨得眼珠子都在顫抖,緊盯著她質(zhì)問道,“沈玉,你欺人太甚!我不明白,你明明和沈家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為什么要管這個閑事!”如若不是這個女人,他絕不會淪落到今天這一步!沈玉聞言卻是一聲冷笑,“四公公這話在搞笑,當(dāng)初可是你忽悠我去的秘牢,現(xiàn)在卻說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是不是人老了記憶力不行了?”“......”姜越寒猛地一噎,瞳孔狠狠顫了顫。他差點把這茬給忘了。當(dāng)時只是想要幫靜妃除掉沈玉,可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你要是不服氣,我還能再給你算算賬。”沈玉盯著他,“九龍城那次,是誰先撩者賤?”“你們不bangjia我,我也不會炸了你們的老窩對不對?”說起那件事情,沈玉還是氣得牙癢癢,“你們抓我去威脅暝陽王的時候,可沒想過有今天。”姜越寒聞言,氣得瞳孔狠狠一縮。沈玉盯著他滿目寒意,道,“怎么,就興你們算計旁人,旁人一點都不能算計你不成?我看你昨夜炸毀滄瀾大壩的時候,不是囂張得很嗎?”“你拿下游十幾萬人的性命當(dāng)兒戲,現(xiàn)在卻說我欺人太甚?”“那我告訴你,我欺人太甚的,還在后面!”話音未落,拔劍斬向姜越寒!唰一聲!只見寒芒一閃,緊接著傳來姜越寒驚天動地的慘叫聲!血從他雙腿間涌了出來!這下子,他是真真切切的,變成了一個太監(jiān)!門外白七頓時雙腿一緊,便是坐在輪椅上的戰(zhàn)云梟嘴角都微微抽了抽,下意識用手撐著左腿,往右腿跟前并了并。沈玉卻沒留意到他的反應(yīng),而是冷笑著看向姜越寒,道:“早知你滿世界播撒種子打算禍害老百姓,就不該讓你這是非根留著。如今,我替你斬斷,你應(yīng)該感謝我。